第三十一章明月沟渠(2/8)

作品:《花心花心

0栋女生宿舍的大门走。

就在一脚快要迈进大楼的时候,门口传达室值班的大妈叫住了蒯晓松。她上下打量着蒯晓松问:“你个伢子,干莫子(什么)咯?!么(我)瞧你好久了,你还不看么(我)!”

蒯晓松这一阵子也听懂了一些湘音,就笑着:“阿姨,我是学生会的,来看看里面有没有不要脸的男生!”

“学生会的?么咋不晓得你咯?!你有红牌牌么?”那大妈见蒯晓松走路进门和回答问题不慌不忙,半信半疑地问。

蒯晓松继续笑呵呵地答:“阿姨,你还相信那红牌牌?你要几个我都能到外面打印店过塑给你。你要觉得我不方便进,我就撤了,正好我还有事来着!”着,蒯晓松转身欲走。

那大妈看蒯晓松这派头,觉得是自己人,就:“你要去就去咯,拉(那)些不要脸的老生吆,大伯(白)天的困(睡)觉!”

蒯晓松笑着,礼貌地了声:“谢谢阿姨!”就赶紧进了0栋女生宿舍门。为了掩饰,他并没有上楼梯,而是先选择了在一楼楼道内转悠。这里也好不到哪里去,同样阴暗潮湿,唯一与男生宿舍不同的是,女孩子们大概更讲究卫生一些,洗的衣服多,整个楼道都挂着n衣n裤之类的东西,让第一次成规模见到这些东西的蒯晓松感到既兴奋又羞涩。

岑碧琼所在的01寝室的门虚掩着。蒯晓松敲门的时候,里面的岑碧琼似乎没听到。二次敲门的时候,岑碧琼才懒洋洋地问:“谁呀,有事吗?请进来吧!”

蒯晓松站在门口笑着看她的时候,岑碧琼有些意外。她高高坐在蚊帐内冷冷地问:“你不去好好上课,来这里干什么?!”

蒯晓松笑着问:“我可以进来话吗?!”

岑碧琼不置可否地问:“你怎么从大门进来的?”

蒯晓松装作很自豪地:“覃于康那**都能进来,我当然比他更有办法啦!”

岑碧琼没听懂当然也不相信蒯晓松会脏话,就问已经大喇喇坐在了贾媛媛那个干净的凳子上的蒯晓松:“覃于康二笔是什么意思?”

蒯晓松有些尴尬,深感习惯成自然就是素质和涵养,便含含糊糊:“覃于康数学很好,但比较狂,我们男生都叫他二笔,也就是二支铅笔,大概意思跟二次函数差不多!”

岑碧琼笑着:“没想到你们男生都这么有创意。我们宿舍的贾媛媛语很好,但总是酸假醋的,我看也可以叫她二笔,不过是二支毛笔!”

蒯晓松:“你笑的样子很好看!不过你不能叫贾媛媛**,她未必喜欢!”

岑碧琼挑战性地看着蒯晓松:“我就喜欢叫她二笔,她就是二笔,怎么样?!”

蒯晓松也不敢越描越黑,就笑着:“你喜欢,我也喜欢,我随你了!”

在短暂的沉默后,岑碧琼忽然:“蒯晓松,以后咱们还是好同学吧,你呢?!”

蒯晓松没什么,顺手从桌子上的笔筒里拿出支水彩笔来,在估计是贾媛媛专用的一叠信纸上写了个大大的繁体“爱”字,然后举起来,看着岑碧琼:“你认识这字么?”

岑碧琼看着那个大大的繁体“爱”字,当然也能猜到那就是个“爱”字,就:“我不认识!”

蒯晓松听了:“这也难怪,咱国家字被那些个乌龟王八蛋一简化,就变的‘爱’没心了,‘义’无我了,‘学’没了,‘国’没域了,不伦不类,不三不四了!”

“蒯晓松,没想到你也脏话了!”岑碧琼似乎听不下去了。

蒯晓松连忙辩解:“王八蛋可不是脏话。我看书上,中国古代有‘八端’之,就是‘孝、悌、忠、信、礼、义、廉、耻’。‘八端’是做人之本,忘了‘八端’就是忘了做人根本,可后来不知道怎么就以讹传讹成了‘王八蛋’。”

岑碧琼听了,就揶揄:“真有你的,蒯晓松。脏话都能找到理论根据!”

蒯晓松笑嘻嘻地:“这都是因为你!感谢爱情让我成长,感谢你,让我变得上进!感谢爱情,让我看了不少书……”

“蒯晓松,你给我严肃点!油嘴滑舌、巧舌如簧、装腔作势、虚与委蛇!知道吗,这才是你!这才是真实的你!”岑碧琼厉声打断了蒯晓松。

这几句话,字字穿心,像德国m42机关枪一样碎裂了蒯晓松的心。他喃喃地:“是的,这才是真实的我,这就是你心中的我!”

岑碧琼默不作声。蒯晓松就继续:“在别人,甚至我父母那里,我可以装,可在你面前我就不想装。这就是爱!因为我的心是你的,我愿意对你坦白一切,我觉得这就是爱,一种过去从没有过的感觉!”

“你别了,别了,咱们是不可能的!”岑碧琼忽然喊着,开始哭了起来!

女孩子的泪水可以冲垮任何堤坝。岑碧琼一哭,蒯晓松就慌了,他觉得手足无措,他觉得自己遇上了天底下最难处理的事情,他头脑一片空白,像张大实木桌子一样呆住了。

“为什么我们不可能?!天下之大,难道没我们立锥之地?!”蒯晓松这段时间图书馆没白跑,像春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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