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观摇摇头：“胡说八道。”
翌日一早，叶观刚到公司，又来了一个意外访。
张京荷坐在休息室里，有些忐忑，见到叶观出来，放松下来，微笑了一下。
“还以为你不会来了。”
叶观没有说话，张京荷又接着说：“清醒下来，才知道，以前的自己，可能挺讨人厌的。”
叶观有点不解，何姝正好端茶进来，叶观看了一眼，叮嘱她：“送杯温牛过来吧！”
“你还是和以前一样。不过，你之前几次见我，都不假辞，今天突然温和起来，大概是知道了吧？”
叶观点点头：“听说了，张资助你出学油画，是吗？”
“恩。”既然大梦已醒，也该去追寻自己的人生了。幸而，她醒悟的够早，也幸而张还愿意帮助她。“一直对我不错。我打算花个几年重新学习油画，做好了未来十年的计划，感觉还不错。”
叶观虽然诚恳，可语气里却难免有些公事公办的意味：“那祝你顺利。”
张京荷忍不住笑了笑，记忆中的叶观，大概从小就是这样，少年老成，带着一股与众不同的沉稳。可这股老成，对亲昵的人和一般人，也有明显的区别。
现在，她也已经成了一般人了。
“还没有来得及祝福你，新婚快乐……余生幸福。”
这时何姝正好送牛进来，张京荷朝她笑了笑，等对方出去，才重新开口：“这个小丫头，知道自己的位置吗？”
叶观不置可否。
“我这次来，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。大概，也有些推脱的意味，但是也不全是推脱。我希望即便我们将来成了陌生人，你也不要因为这件事，鄙夷我。”
“你说吧！”
“当年你出了事，我一开始是担心你，后来，也不知道怎么了，慢慢的开始变成了担心自己。虽然我和你没有确定关系，但长辈们总是习惯把我们凑合在一起，我在心里也默认了我们的事。于是，也开始担心，你如果真的失势，我又该如何自？我有虚荣心，也不甘心平庸和贫穷，正好肖约我去参加一个慈善晚会，我就去了。”
见叶观表始终淡淡的，自嘲的笑笑：“你大概也知道，我去慈善晚会做什么……总之，我当时去了，正好认识了张家二房的次子，张元浩。我们聊了一整个晚上，半他送我回家。但是当时我真的还没有什么别的想法，直到有一天，恩，事进展的比较狗血。我和朋友去酒吧玩，被人下了药，第二天就和张元浩在一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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