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做出来的又是另外一回事。
我有些控制不了自己的心跳,它从方才开始就有些失控地错乱,无论我如何压制都没用。
而行洲一直也不话,更让我不知道该作何反应。
就在我犹疑着到底要不要主动开口的时候,坐在身边的男人终于话了:“好久不见。”
好久不见。
这样短短的四个字,竟让我的心蓦然平静下来。
以前我好像看过一部电影,影片的最后一个情节也是,久别经年,头发已经花白的男人来到女人的墓前,夕阳的微光洒落在他的身后,在深秋的石板路上投射出长长的影子。然后他缓缓地,低哑着声音了句,好久不见。
是不是所有的分别到了最后都会由这样几个字结束。
我以为自己会有什么不同,却发现没什么比这一句更好了。
“是啊,真的好久不见。”我回答,嘴边带着淡淡的笑意。
行洲深沉如水的眼眸还是看向我,很平静,还似是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探究。
我轻轻吸了口气,而后斟酌着问道:“前阵子听你去了英国,腿……现在都好了吗?”
“嗯。”他应了声,没多其他。
这下我也想不出什么话要问了,万一触碰到哪个禁忌的点,出来之后只会让彼此尴尬。
这个时候我放在包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,让我不由得一震,却又感到如释重负。
了句“我接个电话”之后,我拿出手机,避开行洲的视线,低声应道:“什么事?”
霍南泽照例笑得不正经:“晚上有没有事,一起吃饭。”
他现在居然会找我吃饭,我有些意外。
前段时间他可是忙的神龙山收不见尾,虽然这对我来是再好不过的消息,但他又这么突然出现,也让我愈发地有负担。
于是我回答:“我没空,要去上课。”
“哦,就是你那什么法语课。”霍南泽有些嗤之以鼻,“你要是想学,我给你请个私人家教。”
“不用麻烦了,我在夜校学的很好。还有没有事啊,没事我挂了。”我把声音压得更低了些。
而霍南泽这个难得迟钝的,也终于意识到我现在没工夫跟他闲扯:“在外面?”
“嗯,有事。不了,挂了。”我胡乱应了两声,然后就收了线。
刚把手机放回包里,我就听到行洲突然问了句:“朋友?”
我“啊”了一声,意识到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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