敛,但是该表达的意思却也全部表达清楚了。
作为当事人,东方承朗甚至还能从中听出几分“女为悦己者容”的大胆内涵来。
不过,对不知道内情的人来说,这解释也真是无懈可击,挑不出任何的错处,就是传出去了,也不会让人产生误会,影响荣绘春的闺誉,反倒是夸赞一声:荣家女儿的教养好。
可是,有了之前不知不觉的中招的经历,东方承朗想得就多了,眼下只觉得这说辞太完美了,这倒是让他竟然一时不知道如何应对,只探究的看着她,意味不明的笑了两声。
这时,荣绘春话锋一转,又说道:“若是因为我的行为让殿下觉得被冲撞了,我跟殿下道歉。”
她冲东方承朗郑重的施了一礼,随后又浅笑道:“听闻殿下也将要离开江南了,荣三在此祝殿下事事顺心如意,天晚了,殿下早些安歇吧,告辞。”
东方承朗没有吭声,荣绘春冲他点点头,就规矩的收回了视线,带着丫鬟往前走了。
周管事也跟东方承朗告退,落后荣绘春几步。
东方承朗进了院子,荣绘春的声音还是能够伴随着夜风传进来。
“周管事,这些果子露是程姨娘铺子里新得的新鲜玩意,味儿跟之前喝过的那些很是不同,我给老爷和大太太都送过去了一些,剩下的这些本来打算送去给几个哥哥尝尝的。
可现在天晚了,今天府上又有宴客,恐有客人留宿,我怕又冲撞了客人,有劳你送去前院去给,这还多出来一瓶本来以为……怕生误会,就留下来了……周管事留着喝吧。”
周管事应下,又道:“三姑娘所虑周全。”
东方承朗唇角右侧翘了翘,有些嘲讽,又觉得可笑。
荣绘春这是解释她今日为何跟自己“巧遇”么?
他直觉那“多出来的一瓶果露”也许是留给他的。
东方承朗极厌恶那些表里不一、舌舌灿莲花的女人,这荣绘春虽然有些心机,但是,她很知道进退和分寸,这个度掌握得还不错,不至于让人讨厌。
可,东方承朗只要一想起那天林二春骂“蠢货”的话,就难以再对荣绘春生出先前的好感来。
院外。
荣绘春正停在岔路口,轻言慢语的跟周管事说话。
“大哥不喜甜的,这果子露虽然甜,但是却很爽口一点也不腻,而且是虞山林家做出来的,上次大哥喝了那秋露白,不是还夸赞了那酿酒的林春晓么?听说还写了好诗出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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