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愤怒两个字，陆秀停了下来，大厅里的气氛忽然变得更加紧张。陆秀平时就够苛刻的了，愤怒起来岂不是要变得惊悚，不知道谁要倒霉。

“厨师长，你把话说清楚，难道是我们几个出卖了随意酒楼。”大厅里沉寂了一下，李达奎首先反应过来，大声叫嚷，神有点激动。他是个直子急脾气，想到什么说什么。既然是招牌菜，自然只有他们自己掌握核心诀窍，要说出问题他们是第一个值得怀疑。

李达奎一叫嚷，所有人都立即想到了这一点，目光向他们聚焦过去，有些人窃窃私语起来。随意酒楼的存在和七星酒店有很大关系，但最近几年双方联系极少，酒楼的生意也时好时坏，作为资深的老师傅考虑一下出也不是不可能。

“是啊，你一定要说清楚。”老师傅郑世友也叫起来，他比较木讷言，和李达奎是师兄弟，激动起来满脸通红。

“别急，稍安勿躁。”华以刚在一旁倒是不温不火。取下眼镜擦了擦又戴上，继续说道：“既然厨师长提出来就会说清楚，没做亏心事你们急什么。”

“你这话说的，好像我们做了亏心事。”李达奎伸手推了一下华以刚的胳膊：“谁像你啊，温吞吞老羊。”

旁边几位服务员噗嗤一下笑起来，华以刚格柔和，办事说话都不紧不慢，所以就有个老羊的外号，大家也只是背后说说，李达奎当着这么多人叫嚷出来是第一次。

“给人家乱起外号，你这是为老不尊，不能为人师表。”华以刚被服务员笑得也有点急了，红着脸面对李达奎叫，不过就算吵架声音也是不高不低不温不火，惹得几位服务员笑得更厉害。吕星等人则绷着脸压抑住笑，在随意酒楼学艺，接下来几位老师傅可不能得罪。

“别吵了，和你们无关。”陆秀摆了摆手，阻止面红耳赤像斗鸡似的华以刚和李达奎。

“和我们无关就好。”李达奎松一口气，脸上又露出笑呵呵的表。紧接着神微变，看着旁边聚在一起的他们几位徒弟，诧异地说道：“难道是他们几个王八羔子。”

马庆义首先急起来，对着李达奎大声叫道：“师傅，这和我也无关，天地心，我对天发誓、、、、、、”

“发誓有个屁用，听厨师长怎么说。”李达奎白了一眼马庆义，毫不气地打断马庆义接下去的誓言。

所有目光聚集向陆秀，大厅里也再次静寂下来。陆秀看着马庆义等几位小厨师，声音很淡：“不用我多说了吧，自己站出来，我让你们体体面面离开。”

随意酒楼几位师傅每人都带着一个徒弟，都是有两三年的，按照正常时间基本可以出师，几个人却一直没有提出离开，都是有意继续深造，进入七星酒店。除了马庆义一脸不在乎，其他四个人则相互看了看，低头不语。

大厅里更加静寂，到了一根针都落地可闻的地步。陆秀的冷哼也就变得更加刺耳，听得马庆义身边的几个人哆嗦了一下。

“张胜。”陆秀直接点名：“五万的一张支票，你就卖了你师父几个招牌菜，你认为值得吗？”

“你怎么知道？”张胜脱口而出，旋即脸变得惨白，急忙改口：“我不懂你说什么。”

“你个龟儿子王八蛋。”一直在旁边观看的卢海源忽然暴跳起来，几步跨到近前，一脚把张胜踹倒在地，然后又在张胜肚子上踩了一下。

李达奎和刘明清两个人急忙架住卢海源，把他拖到一边，华以刚连声安：“别急，别急，你血压高，要小心点。”

“我管不了那么多，你们别拦着，我踹死这家伙。”卢海源大声吼着：“我辛辛苦苦学来的东西，师傅临死前才传给我的绝活，没想到今天断送在这小子手里。”

“师傅，我也是为你好。”张胜站起身，擦了一下嘴角的血，大声说道：“这个破酒楼不死不活有什么意，他们答应你和我一起过去，待比这边好。”

“你想得倒是挺美。”华以刚对着张胜说道：“你师父的招牌菜都被别人掌握了，他还会有价值吗。”

“我没有全部告诉他们，再说，师傅的手艺也有点保留的，我也没学会。”张胜大声争辩，既然撕开了脸，他也不在乎陆秀的苛刻严厉。

“你以为别人都像你这么蠢吗，有些人经常品尝菜肴，稍微点拨一下要点就能学会，不然他们凭你那点技术怎么能仿制得无可挑剔。”华以刚愤怒地红着脸，高声说道：“我们不是不让你们进入七星酒店，而是你们的天赋能力太差，学了几年没有丝毫彩出奇的创新，实在让人失望。”

华以刚的一席话说得张胜哑口无言，脸涨红然后变得一片惨白，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，绝活没了，师傅都一钱不值，他更加不值钱了。

“滚。”陆秀说得干脆利落，语气如同锋利的一把。张胜犹豫了一下，转身快步走向大厅门口。卢海源大声吼着：“别让我再见到，我宰了你个王八羔子。”

张胜离开，卢海源的绪稍稍平息，大家的目光又聚焦到余下几个人身上，分别是刘明清郑世友和华以刚的徒弟，这三个人平时话不多，只和张胜走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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