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; 姜德想起一个事情，问道：“请爵帅的示，咱们编成连、排、班之后，这个连、排、班的主座称‘长’，往上往，营、团、师的主座称‘官’，再往上，军团的主座又称‘长’，会不会有一点混乱？”

关卓凡一愣，随即哑然失笑，用手指轻轻地点了点桌子，说道：“姜德说的有道理……”

他沉吟片刻，说道：“好，从今以后，所有主官，一律称‘长’！”

顿了一顿，又补充道：“团长以上，称‘首长’！”

与会将领都是精力一振。.他们的心目中，大多隐约感到“长”比“官”大。你看：军团长称“长”，委员长称“长”，“长”的意思，不就是“大”么？还有，主座主座，“长”在“官”前面嘛。

这个“首长”，听起来更是通身舒爽！就似乎自己升了官一样，一时间，腰板都不由挺得更直了。

姜德提示了关卓凡，名号尽对不是一个小事情，孔老夫子说的“名不正则言不顺，言不顺则事不成”是半点都不得错的；而且，这么做，无形中加强了将领们的荣誉感，从精力层面，将轩军和朝廷进一步区隔开来。

会议的最后一个大的版块，是关于军事建设的。

首先是要建立顾问制度。

轩军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“顾问”，更加不要说“顾问长”了。

轩军只有“幕僚”。

冷兵器时代，部队的组织结构比较简略，战斗不是一件多么复杂的事情。一个不识字的农民。只要有必定的天分，振臂一呼。一样能干这个活儿。因此，有“幕僚”在旁边出出主意，提点一下，就够了。

进进热兵器时代，特别是拿破仑战斗以来。部队组织、战斗形态都愈来愈复杂，需要愈来愈多的专业人士专事后勤组织、情报搜集和战斗策划。这个活，只读过“四书”的“幕僚”可就干不来了。

近现代意义的顾问亟乏，是轩军最大的短板，关卓凡和华尔就此讨论多次，都颇认为忧。.

轩军本来的洋教官，英、法、美皆有，军事思想实在是个大杂烩。彼时练兵建军。最大的任务是整理纪律，教授基础军事技战术，根本顾不上“顾问”两个字。就算想到了这一层，合适的顾问人选也极少。

赴美一年，轩军的军事建设完整“美化”。可是，顾问制度蓝本就不是美军的强项，美国人自己还在摸着石头过河呢。因此，仗打完了。轩军顾问制度的建设，并没有什么本质性的进展。

“顾问”这个东东，最早是法国人弄出来的。1795年。贝尔蒂埃创立顾问系统。一年后，拿破仑吸收部队，将之发扬光大，整出了“总顾问部”。法军打遍欧洲，“顾问”这个玩意，便在欧洲各国落地开花。

其中青出于蓝的。是普鲁士。1806年起，普鲁士就建立了培训中级顾问的系统；1814年，普鲁士正式建立总顾问部和军、师一级的顾问部。

普鲁士后来能够痛扁老师法国，德意志能够挑起两次世界大战，一度还牛气哄哄，和这套顾问制度大有关系。

但普鲁士的东西，关卓凡并不轻易学。

普鲁士已经“军”、“国”合一，关卓凡的轩军，间隔这个位面，还差得太远。

而且，普鲁士的总顾问部，不仅是一个顾问机构，还是一个隧道的指挥机构。中国的“国情”，轩军的“军情”，都不容许把部队的指挥权交给一群顾问。

抄普鲁士—德意志这一套最起劲的，是原时空的日本。

只是起劲得过了头。顾问们不断地“下克上”，终于凌驾于军衔远远高于自己的前线指挥官，一步步把日本推进一场不能遭遇之重的战斗中。

到了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期，大本营的顾问们根本就是在打电子游戏了。他们呆在东京，看着舆图、海图，把前线的部队搬来搬往，为所欲为，昏招不断。日本最后覆亡，这班自认为牛掰的顾问应当负重大的责任。

平心而论，日本的顾问还是牛的，可是没有牛到可以和他们拥有的权利相匹配的地步。日本成也顾问，败也顾问，对于关卓凡来说，也算是一个前车之鉴。

不能走普鲁士的门路，更不能走日本的门路，那么，走哪条路好呢？

老诚实实，俺从哪里来，就走哪里的门路好了。

顾问的职责：收拾战斗信息，为军事主官供给材料和建议；经军事主管授意，向下面的战斗单位安排战斗任务。

这种“守旧型”的顾问制度，对于轩军来说，也得分成两步走。新设置的顾问职员，重要任务是上述请求之前半部分，即情报收集，战情分析，战斗策划。上述请求之后半部分，得迟一点再说；现阶段，在这方面，顾问顶多起一个“上情下达”的作用。

关卓凡决定，在军团一级设顾问长，级别为“副师级”。

原时空关卓凡所法，顾问长相当于单位军事主官副职，前者较后者只低一级；轩军的军团顾问长，则较军团长整整低了三级。原因是顾问制度初建，还很不成熟，承担不了军团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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