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是永远这样就好了。”抓着他的胳膊。

“不怕迷路？”李牧看她耳后的刺青。

黑色的刺青，白皙的皮肤，就像国际象棋的棋盘。

“不是有你在？”

“我是指南针？”

“是北极星。”

“活不了那么久。”

“比我活得长就可以，。”

“和你一起死，最好。”李牧闻到发香，心里很甜蜜。

“喂，来抓我。”跑起来，在人群中，像一只欢愉的兔子。

“好。”李牧起跑。

在前面钻来钻去，短发随风摇曳，娇小的躯体晃动，笨呼呼地像迷路的小狗。

他几个大步，赶到她身后，一把搂住细腰。

“啊！这么快？”

“因为你太笨。”李牧笑，手上的触感很不错，腰肢柔软，有弹性。

“不要乱摸，坏蛋。”挣脱。

人们偶和两人擦肩而过，对于戴着面具的两人视而不见，或许他们习惯了疯子，也可能他们见惯了精神病。

“好。”李牧松手。

天色渐暗，温度下降，凉飕飕的风吹来，她身上的寒毛竖起。

“好冷。”

“下次多穿点。”李牧脱下衬衣，披在的身上。

“，知道了，为什么对我这么好？”

“不是说我很坏？”

“……有时候会变好。”

“因为社会的温情。”李牧拦下一辆出租车，和坐在后边。

“……哪里有那么多的温情？”

“很多。”

“，有喜欢的明星？”

“好像没有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

“不想浪费感情，和他们不熟。”

“……似乎如此。”

“你呢？”李牧问。

“有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不想知道是谁？”侧头。

“不想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

“那是你的自由。”

“啊。”

“不想别人打扰我，也不想打扰别人。”李牧笑。

“我想打扰你，怎么办？”

“打扰。”

“不会讨厌我？”转头，眸子里盈着笑意。

“看情况。”

“也就是会讨厌我？”

“很可能。”

“真是坏人，哼。”嘟嘴。

“你也会有讨厌我。”

“现在就很讨厌。”

“所以，认识越多的人，就会被越多的人打扰，也会有越来越多讨厌的人。”

“朋友很少？”

“不多。”

“真是个疯子。”

“你不也是。”

“喜欢小丑？”

“蝙蝠侠里的？”

“嗯，，和你很像。”

“哪里像？”

“坏的方面。”

“你也很像。”

“哪里？”

“笑的时候。”李牧说，笑的时候很魔性。

“哼，那是好爽。”

“有点抽风。”

“讨厌抽风的女人？”

“我有资格讨厌？”

“，也是，平时都做什么？”

“工作、学习、和你聊天。”

“……没有我，不是很无聊？”

“会有点寂寞。”

“，其实也差不多，虽然偶尔和朋友出去玩。”

“比如说？”

“嗯，。”

“我们到了。”李牧和下车。

坐电梯，来到家门口。

“这里就是？”

“毫无疑问。”李牧打开门。

还有一个咖啡店常用的自动门，出现在两人眼前。

“啊，，自动门？”点一下按钮，门打开。

“对。”李牧说。

“哇，和照片里一样，，就像在咖啡店。”来到窗前。

夜幕降临。

城市亮起五颜六色的霓虹，从这里望去，就像盛开的都市花园。

“还有酒。”李牧指着酒架。

“好多酒！”

“……不是酒量差？”

“没关系，因为喜欢，。”

“小酒鬼。”

“那你就是大酒鬼。”

“这里还有啤酒。”李牧走到保鲜柜前。

“都是爱尔啤酒？”

“有几瓶是拉格。”

“一会，我要尝一下，可以？”

“随便喝。”

“这么大方？”

“嗯，反正我不怎么喜欢喝。”李牧笑。

周雪说这里的酒让他随便喝，但他不怎么喜欢喝酒，所以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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