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竹林外传来两个男孩的讲话声，打断了谷月娥的思绪。她开始听着他们两个的讲话。“幸亏是穿着游泳裤，不然那条蚂蟥不定就钻到我的屁眼里去了。”一个男孩着道。另一个男孩接道：“是呀！要是钻到了你的屁眼里，每天在肚子里抽你的血，直到把你给抽干为止。到那个时候，你死了，送到火葬场里一烧，结果你在炉子里又动了起来，然后从嘴里钻出一个大大的蚂蟥出来，准把火葬场的人吓得半死不可。”“你他妈的放屁，我难道拉屎不会把它给拉出来么？”“蚂蟥扒在你身上的时候，扯都难得扯下来，拉屎想拉下来，那才是放屁呢。”

两个男孩着话，出现在谷月娥的视野里。

那是本村的、也是和她同一个学的两个三年级的学生。瞧着他们的样子，谷月娥便知道两人一定是到村子北边的水库里玩水去了。

两个男孩都**着被太阳晒得漆黑的上身，为了包裹住身体的敏感部位，依然潮湿的短裤紧紧地扒在的屁股上。穿在脚上的破拖鞋发出“啪哒啪哒”的声响，在静静的竹林里传出了好远。

进入竹林，两个无聊的少年一眼就瞧见了带着鸡的鸡群和跟在身后的谷月娥。两人从谷月娥身边走过的时候，一个男孩突然问了一句：“喂，黄毛。鸡是你们家的吗？”

一看就不是好学生。谷月娥打心眼里就不想搭理他们。更何况他们还那么的没礼貌，头发黄又不是自已的过错。可对坏孩子的莫名恐惧却让她摇了摇头。

另一个男孩子道：“不是你们家的，你跟在后面做什么？是不是想偷**？”

谷月娥急忙争辩道：“我只是跟在后面看看，我没准备偷鸡。”

“看什么看，有什么好看的。快滚，不然我揍你。”两个男孩用威胁的口吻命令道。

谷月娥胆怯地向回家的方向走去。还没有走出竹林，就听到身后传来两个男孩哄赶鸡群的声音。谷月娥忍不住好奇心，又悄悄地返回了竹林里。

两个男孩正在鸡群里四处地追赶着，惊慌失措的母鸡和一群鸡被吓得四处奔逃。

两个男孩赶散了鸡群，便开始搜寻落单的鸡娃。终于有两只不幸的鸡落入了他们的手里。

“他们抓鸡干什么？一定是拿回家想自已养吧！”谷月娥按照自已的意愿在心里猜想着。“真的是两个坏学生，连鸡都要偷。”

两个男孩抓着鸡并没有出竹林，而是转向竹林边的一堵围墙而去。紧靠着围墙边，有一个水坑，水坑里的水很浅，刚好淹没两个少年的脚踝，可淹死鸡却是足足有余了。

两只鸡被少年放在了水里，望着在水坑里拚命地挣扎着的弱生命，两个男孩在一旁发出一阵阵开心的欢笑声。这笑声刺痛着站在不远处的谷月娥那弱的心灵。她不明白为何会有人用虐杀动物来取乐，她好想冲上去制止他们。可是她不敢。在两个男孩面前，她连自已都保护不了，还谈什么去保护鸡呢！

两个少年在欢乐当中杀死了两只弱的生命。一回头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谷月娥。两人声嘀咕了几句，向着谷月娥走来，谷月娥胆怯地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地看着两人，“不许讲出去，不然有你好看的。”其中一个少年丢下了一句话，两人志得意满地向村子的方向走去。“啪哒啪哒”的拖鞋声越来越远，直到什么也听不见了。谷月娥这才放下紧张的心，开始可怜那两只鸡的生命。

老母鸡依然在竹林里带着鸡到处乱走，对于刚刚发生的一切它是一无所知。

谷月娥心想：不会数数看来还是一种幸运，如果它知道自已刚刚失去了两个子女，一定会很难过的。

谷月娥来到水坑边，鸡漂浮在褚色的混水面上。看着眼前死去的鸡，谷月娥想起了自已时用竹杆捅燕窝的情景，那两个男孩是坏人，自已也不是一个好人。

她将浮在水面上的两只鸡捞了起来。

墙跟边上，谷月娥挖了一个的土坑，将两只鸡的尸体心地放了进去。盖上土以后，她感到还不太像座坟墓的样子，于是，又把土堆成了个坟包，找了块砖头，架在了坟包前面。看看太阳正当头，她也顾不得烈日的烘烤，向学校跑去。在学校的垃圾堆里，终于让她找到了半截粉笔头。急急地回到竹林，在鸡坟头的砖头上，写下了歪歪斜斜的几个字：鸡在地下。谷月娥立。

晚上正在吃晚饭的时间，晚餐被门外土狗的狂吠声所打断，一个女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。“有人在家吗？”这是一句明知故问的话，这个时候家家户户都会有人的。母亲随声迎了出去。是同村的十九婶来家里告状。

“你要好好管管你们家姑娘，的年纪就学会了干坏事。”在院子里传来十九婶同母亲的谈话。谷月娥竖起耳朵心地偷听着大人的讲话。

“先别生气！你先告诉我，她到底干了什么事，让你这样生气？”这是母亲的声音。

谷月娥放下手中的饭碗，悄悄摸到门口。为了不让十九婶看见，她躲在了门板的后面。透过门板的缝隙，她看到了十九婶那张愤怒的脸。

“我们家的鸡一没招她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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