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然冷笑了一声，根本没接。“不好意思，这是我第一次办案，真的没有什么经验可以分享。”

何教授笑了，傻子才真的上钩了。

“既然如此，就不要怪我们不配合你。毕竟大家都是有经验的办案人员。你领导我们是外行。你觉得合适吗？”

他说这话时不卑不亢，但话里话外却一步一步地把霍然给带走了。

但这也不能怪他自私。一方面，如果这个案子破了，他和他的弟子可以借此机会一举成名。另一方面，凶手的罪行一直不断。如果你真的随便找了这么一个门外汉来领导，你还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死在凶手的屠刀下。

要知道，办案，时间就是生命。

何教授的话听起来很有道理，大家都信服了。看着那些人纷纷点头，霍然一点也不生气，绕过李延锋，再次把门推开。

“我还是这么说，我不接受。”

就连李延锋也受不了了。“刘先生，虽然你是从上面派来的，但你得讲道理。每个人都用好听的声音和你说话。你在干什么？”

霍然冷笑道，盯着李延锋的眼睛问道：“军人的职责是什么？”

李延锋愣了一下，却立正站着大声回答：“服从命令！”“很好，我现在是你的军官了。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。我给的所有指示，除了服从还是服从，我不管你们这些人觉得自己有多厉害，但从我接手的那一刻起，你们必须服从命令，不要擅自行动，不要质疑我的决定。”

“至于我为什么如此胆大妄为，并不是因为你无能。第一例到现在七天了，12条命从彩色变成了黑白，你还有脸跟我争谁负责。人，脸皮够厚！”

董一听，又站了起来。“我没有错，我也不需要服从你的命令。你凭什么认为我们无能？给你7天时间能破案吗？”

“那我就问你7天过去了。你查出犯罪动机了吗？你知道凶手为什么要剥人的皮，砍掉他们的头吗？”

“也许我问你一个最简单的问题。找到凶手的凶器了吗？”

所有在场的警察都被这些问题惊呆了。虽然他们忙碌了7天，但这些问题都没有解决凶手作案时间过于密集的问题。就好像他们被牵着鼻子走，从一个犯罪现场堵到另一个犯罪现场，光是整合证据就浪费了很多时间。

看到这群人都无语了，霍然冷笑道。“我一个星期没发现什么，也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。每天坐在这里开会，还是觉得自己很棒。国家怎么养出这么一群傻子？

“总而言之，如果你想留在这里帮忙，就留下来。不想留下来就赶紧滚。别妨碍我。”

虽然他说的有些道理，但是没有人愿意正视他的无能。对于这些机警的精英来说尤其如此。何教授首先跳出来反驳，“查案子是一次性的事。你说了那么多大话，让我们一无是处。你已经看过了吗？”

霍然冷冷地看了他一眼，转过头，对李延锋说：“现在带我去犯罪现场看看，明天之前一定会有结果的。”

“切！吹了你就！”董把拉到一边小声说了一句，其他大部分警员都在想同样的事情。如果他能在一天内破案，那么这群人也不是真的一无是处！

“你想去哪个犯罪现场？”

李延锋心里不服气，但还是要配合工作，没有像同事一样表现出很大的抱怨。

“去小米死的那个。”

小米是第12个受害者，也是目前为止最后一个受害者。霍然下了命令后，自己出去了，李延锋只好拿着车钥匙跟在后面。

两人刚出门还没走远，房间里的人就忍不住大声讥讽。“你从哪里找到这么精彩的作品的？我没什么本事，却敢这么狂。我真是生老子的气！”

“谁知道呢，咱们就当什么都没说，就看他有多厉害，咱们谁也帮不了！”

“是的，我不相信。调查一个现场就能破案。他以为自己是什么，神仙？”

何教授此时又站了起来，仿佛是想安抚大家的怒火，其实是说了一句火上浇油的话，“算了，不在这里争论了，我们去看看这个小仙女有什么神奇的力量。也许他真的很有能力，所以他敢这样骂我们。”

“来吧，教授，你脾气很好。反正我是不信的。我想看看。如果他明天找不到，他会以什么面目留在这里！”

一行人骂骂咧咧的也上了警车，目的地是——，最后一个犯罪现场。

小米死在酒店的游泳池里。她被酒吧解雇后，来到这家酒店工作。工作的方式是昼夜轮流。那天晚上，她刚刚上了夜班。和值班的同事打了招呼后，她一个人来到一楼的游泳池，打算锻炼一下，就洗个澡。

同事们尽管不满也同意了，但是等了两三个小时，小米还没回来。她充满了愤怒，愤怒地寻找她。结果她吓坏了，当场尖叫起来。经过几天的心理咨询，她冷静下来，配合警方做了询问笔录。

当霍然和他的妻子到达时，这位同事已经辞职，只留下一名保安值班带他们去游泳池。

为了保护现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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