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我这个弟弟。
我很伤心,一路哭回了家,伤心了好几天。
有天早上,我朦朦胧胧的睁开眼,耳边有一道道刺耳的声响,我睁开眼一看,原来是听英语听力的收音机没关,滋滋啦啦的响着,我坐起来准备关掉它。此时妈妈见我醒了,叫我吃饭。
我踢踢踏踏的走出门,电视里正播报着早间新闻。我撇了一眼,关于一家人户死了人的事情。我转过头,没兴趣。
坐下来时,听到电视里一旁的报道说,xx市xx街道xx户,男女主人惨死家中,唯一一个女儿正送往医院抢救。我下意识转过头,刚好看到镜头里那户家人的房子。
我的眼睛瞬间被冻住,盯着那户人家房间的布置,手里的筷子掉在了地上。
我妈问我怎么了,我说不出话来,只是盯着电视。
下一秒,我反应过来,穿着拖鞋往外跑,我妈在后面喊我,我没应,直直的向我心中想象的目的地跑去。
一路上,车流鸣笛,人声鼎沸,我耳朵里什么也听不见,脑海里只是想着那张脸,那张倔强的少女脸。
等我赶到时,院子已经聚集了一大堆人,看热闹的人都在叽叽喳喳的说着,外面拉了警戒线,有警察在旁边站着。
我挤过去,听到有大爷大妈互相谈论着,有的说这家人真造孽,一家三口两个死了剩下一个孩子这么办。有人反驳说,早就该死了,是报应,谁让那两口子虐待女儿呢,该。
我站在人群中间,喉咙出血,不知道该做什么。
我妈打电话过来,说黎塘家里出事了。
我听着,脑子毫无波动,只是心抽一抽的疼。
事出有因,而那个因,是我。
我买的老鼠药,送走了那两个男人女人,也差点送走了我姐姐。
原来那天,姐姐把我赶出家后,还是把那包老鼠药放进了饭菜,下了毒。多么稚嫩的方式,却让自己也走了一趟鬼门关。
我知道,这叫洗脱嫌疑。姐姐看今日说法告诉我的。姐姐以前最喜欢看这种法制节目,经常就坐在那里,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过几天,警察到了我家里,问我妈妈一些事。我清楚的记得那个警察的神情,似乎有意无意往我这儿瞟了几眼,但最后还是敬了个礼走了。之后再也没有来过。
又过了几天,新闻出了报道,说那家人在做饭的时候不小心将鼠药混入药材中,喝了带鼠药的汤才身亡的。还说一家三口仅有女儿生还,现在仍在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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