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棠很小的时候父亲就车祸身亡了,母亲沈柔体弱多病,怕照顾不好他们姐弟,就带着他们投奔了舅舅一家。
父亲在世的时候,也帮衬过舅舅一家不少,可谁想,父亲一走,舅妈本性暴露,三天两头总是欺压他们母子三人。舅舅更多的时候选择视而不见,母亲受了不少苦。
此刻她根本来不及去想为何给她报信的是邻居,只是满心的担忧母亲又受舅妈欺负。
挂断电话后,根据记忆找到傅司睿的车库,唐棠借走一辆小跑,飞驰离去。
刚到目的地的时候,门外早已围满了好事者,噪杂声不断,舅妈尖锐的辱骂声由为刺耳。
“天杀的没良心噢,我们家养着你们一家三口这么久,你们不感恩也就算了,居然开始偷东西了!他姐,做弟妹的是哪里对不起你了,居然把我最宝贝的手镯给偷走了!”
“大家评评理啊,我们家哪里对不起他们了,他姐老公走的早,我男人瞧着他们孤儿寡母的可怜,就收留照养着他们。她倒好,在我家偷东西!”
不明真相的众人听着这些话,对着唐棠的母亲更是指指点点,说着她的不是。
“人家好心收留你们,你们怎么能干这种白眼狼的事!”
“偷了人家东西都被发现了,居然还不拿出来,脸皮怎么这么厚?!”
唐棠拨开人群挤了进去,就见壮硕的舅妈泼妇似的指着对面瘦弱的母子。
正是她的妈妈沈柔,跟弟弟唐瑞。
沈柔是个柔弱的妇女,此刻被声讨着,眼睛都红了,唇瓣哆嗦着却又在舅妈彪悍的声线里插不上话,苍白着面色,只能一个劲的摇头。
而弟弟唐瑞也只是一个未成年的少年,瘦弱的身躯挡在母亲面前,双拳紧攥,却也是不知该怎么跟撒泼的舅妈抵抗。
只是怒寒了一张俊脸咬牙强调:“我妈没有偷东西,你冤枉人!”
“我冤枉人?”舅妈冷笑一声,“那镯子我存在梳妆台的抽屉里,昨天都还在,今早你妈进去一趟就没了,不是她还能有谁?!”
“他姐,都是亲戚我也不想做的太过,那镯子你喜欢想要,我也不算你偷,你拿三万块钱买了就是,我就当卖给你。
正好现在街坊邻居们都在,都能作证,你买走,咱们算个明白,这事也就翻篇了!”
她这话一出,周围众人还纷纷夸赞她这个做弟妹的心善,退了一步,想把事情化了。
可这一片赞扬声中,却突然响起了一道冷凉讽刺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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