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。”

夜凌转过头看着势谷，平淡着问道，“你说我错了？”

“错了。”雪明寒淡淡应道，“不是我们的责任，而是我们的罪。”

“......”夜凌默然，他想明白自己为什么觉得违和了。

“我们第一次踏入势谷都走了许多步，之后在进入，压力远胜从前，步数一次比一次少，这便是我们的一罪，傲慢。”雪明寒指着势谷，“那是一处审判地

。”

“势谷两侧确实有记录一种神奇的功法，但是那功法无法修行，你们弄过来的口诀，让我更加确定了一点。”

“这一关，就是要净我们的心。”

龙清皓点头，确实又问道，“那功法呢？既然是净心，为何功法修为也有压力。”

“净心轻身，那似乎不是功法压力，而是功法异状。”雪明寒微微蹙眉，他已经摸到了门槛，却感觉无法入门。

“那是功法相抵形成的壁障。”夜凌一展双臂，身上涌起大团云影，五颜六色，众人见到无不心惊，怎么不需要势谷的特殊环境夜凌都能召唤出这种景象？

“我修炼了七种帝皇层次功法，这些颜色一种对应一种功法。”夜凌低声说道，“人贪多边嚼不烂，曾经有人与我说过这些功法只能看不能学，我没听他的

，现在知道苦头了。”

“你们也一样吧，我相信你们也有奇遇，除了族内功法还掌握其他法门。”

“神道第一关便是让我们明白这个道理。”

“思想纯粹，功法精通却无斑驳。”

第五星云看着势谷，“既然条件齐全了，我们还是尽快进入吧，早些时日学会便能早些离开。”

百里杰看着夜凌，点了点头道，“也是，既然清楚就快些行动吧。”

夜凌轻声说道，“你们先进去吧。”

雪明寒点了点头，径直走进势谷。

第五星云也跟了上去，最后就剩夜凌一人站在势谷外。

这一关，没有办法过去了。

夜凌咧嘴苦笑，功法斑驳啊，罪则啊，自己连功法纯粹的第一道都过不去，何谈后面的净心。

接下来的三个月，神城又迎了三个新人，而夜凌等人一直在势谷，他们发现从城门白幡上得到的净心口诀，必须要结合势谷两侧岩壁的纹路才可修行，不然

那就是普通的两句话而已，这哥儿几个才断绝了将功法记住传给族人的想法。

势谷修行三个月，最后竟是第五星云这个没心没肺的先到了终点，他选择的 心不强，罪则最少，功法相抵的壁障被他的家族功法碾碎，说到底他没有遇

到与第五皇族的功法同一层次的法门。

又过了一个月，雪明寒放弃了，他心思最细，又不肯放弃羲皇传的半部经文，最后只能遥遥一叹，确实修行不来。

龙清皓与百里杰早就放弃了，他们二人修行的功法说不上顶尖，却也是能出的上品级的，但这种品级能找到的功法多了去了，在帝冢闭关的之后他们就半参

半悟的学了不少，只是等级相照夜凌等人差了些，壁障不如夜凌坚实，净心咒倒是学会了，可这身躯的功法实在是难以舍弃，只得放弃。

夜凌更是彻底，他连净心咒都没想学，开始的几天还妄想着硬抗过去，没过几次便深知不行，在这段时间夜凌也记住了净心咒。

“第五学会了。”夜凌笑道，取出一坛黄酒，拍开泥封，“意料之中。”

雪明寒看到那酒坛，微微皱眉，却也没说什么。

第五星云也笑道，“没想到我还有这种天赋，看来奇遇多也不是什么好事啊。”

“是好事也不是好事。”百里杰无奈道，所有人都知道奇遇好，可是哪有绝对的好事啊。

“世间事正反两面，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。”龙清皓叹了口气又道，“却没想到第五竟然没有遇到其他的法门，这确实奇怪。”

“我们一族啊，都不乐意学别人的法，我也只是学了母族的小功法，与我本族相比不值一提，所以那壁障对我没什么用。”第五星云傻笑道。

夜凌笑了笑，问道，“你没有 ？”

第五摇了摇头，“也有，我们一族都有一个 ，因为我们一族的祖先第五个出世，第五个成圣，所以自己将自己命名第五，我们一族啊，最大的野心可能

就是守住第五的称号了。”

“真是...”夜凌只能摇头苦笑。

“那，你第一次怎么才走了那几步啊？”百里杰犹豫了下，还是问道。

“我那时只想着超过雪白哥儿，还是落了罪的。”第五笑着道，“那时候我就比你强那么一点。”

雪明寒神色不变，只是盯着夜凌正在倒酒的酒坛。

嗅到空气中弥漫的酒香，雪明寒眼睛中的警惕褪去了三分。

夜凌将酒碗递给众人，自己也端了一碗黄酒，说道，“轻灵空明，轻灵空明，倒还真应景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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