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彻的动作极为迅速,翌日一大早,关于处死慕容景洲的昭告就已经贴出来了,城门前聚集了数十个早起开市的百姓,其中不少是昨日亲眼目睹了那场骚乱的。
不知这其中深沉缘由的百姓们都开始忿然,“竟敢试图绑架太子,真是吃了熊心豹胆了!”
“可不是,还搅乱了太子的婚礼,可是罪不可恕!”
“看!还藐视皇族呢!”
“哎,慕容公子为人其实挺好的,可惜了……”
“这种人,有什么好可惜的。”
在百姓们的议论纷纷中,慕容景洲的父亲慕容正远脸色极为苍白地站于中间,双目死死地盯着那张昭告。
“其罪当诛……”喃喃地念着这四个字,他下意识地握紧了双拳,颤颤巍巍地挤出了人群,憔悴的双眸泛起了泪花,“我儿啊……你何以这么糊涂!”
温府。
一家丁急急地奔入温儒昌的正室,“主君,慕容公有急事相商,先正于堂室等候!”
慕容娇此时正梳妆完毕,听到房外下人的禀告,不禁诧异地抬起眸,“兄长有何急事这么早?”
温儒昌边去开门便答道:“怕真是出什么事了吧,快去看看。”
慕容正远焦急地在堂室里踱来踱去,见温儒昌和慕容娇终于出来了,连忙央道:“妹夫,阿妹,快想个法子救救景洲吧,景洲出事了!”
“景洲?景洲怎么了?”
“唉!”慕容正远悔恨不已,“昨日我见景洲出去,神色很是不对劲,问他也不答我,又见群安急匆匆地跟上,便拉住群安问了一下,群安却只是说他与朋友打赌输了心情不太好,我也就不便多想了。昨日他一夜都没回来,我着人去寻他也寻不到,今日一早城门就贴出告示来了,说……说景洲是昨日制造骚乱,绑架太子的主谋!不久就要问斩了!”
“什么?!”慕容娇和温儒昌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,慕容娇更是惊道:“这……这怎么可能?景洲他,他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的……”
温儒昌却忽然想起什么来,“该不会是因为宁儿吧?”
“唉!糊涂!”慕容正远又焦急地跺着脚,“再怎么也不能去劫持太子的銮驾啊!这……这可怎么是好?我听城门守卫的官兵说,这案子……这是今上亲自审讯的!”
“莫慌,我们先着人去探探情况,能疏通的尽量疏通,让他们多在今上跟前说几句好话,说不定等今上气头过了,就会有转机了,”
“可是,这万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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