榜之后，方羽和郑泽便绕过前方拥挤的人群，来到较少人聚集的第三座石碑之前。
圣榜。
方羽抬起头看向圣榜的最上方，便看到怀虚二字，赫然印刻在第五位。
&ot;原来怀虚是圣榜第五啊……&ot;
方羽接着往下看，圣榜前十里面，除了怀虚以外，没有其他认识的名字。
&ot;老师自百年以前就已登上圣榜，这么多年来，每一次榜单更新，他都会往上升几位。如今，已逼近榜首之位。&ot;郑泽抬头看着圣榜上怀虚的名字。眼里满是崇敬。
&ot;怀虚确实不错。&ot;方羽说道，&ot;以他的天赋，能够修炼到今天这种地步，相当不错了。&ot;
听到这句评价，郑泽看向方羽，眼神中有些犹豫，问道：&ot;方大人，我想问一下，您跟怀虚老师到底是什么关系？&ot;
方羽看了郑泽一眼，微笑道：&ot;老朋友。&ot;
&ot;老朋友……&ot;郑泽看着方羽，眼里仍然满是疑惑。
方羽本尊的外表，实在太年轻了。
虽然修为高深的修士，能够运用各种方式来让自己的面容变得年轻，但其实大多数的修士，都不会这么做。
只要未成仙，人类的寿元终究是有限的。
而老去。也是必然的事情。
一个修炼数百年的修士，有可能会让自己的面容显得不那么苍老，但一定不会伪装得如此年轻……至少，郑泽是这么认为的。
&ot;你作为他的门徒。之前他一定有在你面前提起过我吧？&ot;方羽问道。
&ot;是的，老师不止一次提起过您……但当时我还不知道……&ot;郑泽说道。
&ot;怀虚刚踏入修炼之路的时候，体内的灵根五行缺四行，天赋可以说是最差的一个等级。&ot;方羽回忆道，&ot;但他决心想要修炼，于是我便用尽办法帮助他改造体质，但是成效比较一般。&ot;
&ot;但怀虚的毅力很强。修炼比别人慢很多，他就比别人修炼多数倍的时间。&ot;
&ot;但即便再怎么努力……灵根这种东西。已经决定了上限。怀虚能到今天的地步，能够称之为奇迹，但也有些可惜。&ot;
听完方羽的话，郑泽有些发愣。
他很清楚，自己的老师的修为，在很多年前就已突破化神期，来到合体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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