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羽绒服,瞬间激起大量鹅绒。
便抬手收起部分阴兵,只留下斥候、猎鹰确认持旗之人的方位,然后领着燕云十八骑,飞掠而去。
看着这酷似“摸金发丘”的一幕,纪年不由陷入深思。
镰飞渔叉去,喙来熊爪飞。
“oc,有敌袭!”
红棉服少年愣愣地看着这一幕,用手捂住心口。
这时竟也似见到了命定克星般,呆愣在原地,一支支笔管枪亦随之落地,陷入沙坑里。
弯刀出鞘,掠过时寒光潋滟,就像是片片雪花飘。
连人带军团,没一会儿就消失在了原地。
它们就站在那沙丘上俯瞰而望,时不时扬起马蹄,再重重落下,激起滚滚烟尘与浅浅阴云。
他哀嚎着在沙地里来回打滚。
纪年默默说了句,抬臂接鹰,然后一指小旗方向,示意猎鹰去摘给自己。
“还不够。”
放眼望去,这一匹匹千里驹竟都是遍体漆黑,装扮亦是统一,皆为残破陈旧的皮铁缝合甲胄,透着千百年历史的斑驳厚重。
如今正是截胡的好时机。
以半蹲姿态,将手中连弩对准“鹅见打少年”和那十几个小黑铲。
那十几个背包客则疯了似地舞动黑铲,试图抵挡箭矢。
雄浑的号角声里,【万魂纠缠百业幡】微微摇动。
鹅见打少年动作飞快地捡起散落在沙子里的四面旗,放在一边,然后对着星空大吼一声:“我弃权了!”
于是,下一秒,那神俊的鸟儿便化作一道流影,从战场高空一掠而过,以鸟喙摘旗,送到了他的手中。
密如雨下,好似群鸦。
最终发现,以他当前的精神力,引动阴兵肆虐个六七分钟,还是绰绰有余的。
好在他反应够快,及时以精神力护体,又快速扭转腰身,险而又险地擦了过去。
清一色的玄色薄毡大氅与棉制寒衣,弯刀锋利,弓如青松。
心脏疯狂跳动,可韵律诡异,仿佛下一刻就要骤停。
“两位慢慢打吧,我还有桩生意。”
“搞得这么专业,还真像模像样的,看来他能找到那三面旗,不只是靠运气。”
扣动扳机不松手,都不带瞄准的,两三秒内放出大量箭矢,一通扫射过去。
“去。”
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,下方的沙地就铺满了密密麻麻的弩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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