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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刚走,风倾就回到院子里,与风寂对看一眼,在门口汀了一小会后,敲门入屋,禀道“主子,刚才收到消息,我们的人在泽城扑了个空,秦皇五日前从泽城回京了,不过他这次是悄悄回的,而且京中看样子除了安定王杭天泽以外,并没有其他大臣知道他已回京。”
“那她后宫里的人呢?也都不知道他已经回朝了吗?”越君行冷声问道。
“秦皇大约早就想到要回琅城,所以在泽城时就传了一道旨意回去,把宫里的一位淑妃和一位昭仪娘娘都送去了仁安寺,美名为战事祈福,且无旨不得回宫,因此只怕,她们也不知娘娘被带回了宫里。”
“昭仪?是那个......”越君行想了半天,才道“是那个叫叶绯的吗?”
“属下听着好像是,怎么了?”风倾问。
越君行又想了想,负手在屋里来回走了两圈后,扭头沉声吩咐了两句。
风倾听完似有不解地问“可是这样那刘淑妃不就会回宫了吗?她心里一直嫉恨着娘娘,若是她回宫了,岂非会对娘娘不利吗?”
越君行深思的目光落在屋檐外的一点虚无上,却终是又冷了冷道“秦陌当日知道陆婉儿对意欢所做的事情后,却念着陆府的旧情恕了她一次,可这次却狠下心来,让人把陆婉儿伤成了那样,所以若是我没猜错的话......定是陆婉儿伤了意欢了。”
“只是秦陌这次把人藏得很紧,他回宫前又把我们安插在他皇宫里的人给拔了个干净,如今秦宫里的消息出不来,我也无法知道她的伤势,只能想着办法先破了这个局。”
“至于刘梦凝......” 越君行顿了顿,道“有秦陌看着,应该无妨!”
“是,那属下这就去办。”说着,风倾旋风般跑了出去。
屋内,越君行颓然后退几步,孤身无力地坐在木椅上,他怔怔看着寂静的夜空,梦呓般地道“意欢,再等我几日,等了了这边事,我就去接你回来!”
......
这一日,清晨醒来,越君行猛地一睁开眼,翻开被子,大声对外喊道“风寂!风寂!”
风寂匆匆推门进来“主子,怎么了!”
越君行边穿衣穿鞋,边急道“怎么这么晚了还不叫起朕,大典要晚了?”
风寂一楞“主子,今天是六月八日,登基大典是在明日。”
“是明日吗?”越君行也呆住,随后揉了揉额头,复又靠回榻上,闭目不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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