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已而为之。”
“让张声、王贵准备一下。率领他们的两个万户战兵，跟我去进攻山宁城。带上全部的高句丽战兵尸体，几个俘虏，还有朴名山的人头。”
“对了。让成玉琏把牛变放出来。我要让他睁开眼看看结局，然后再宰杀了他。”
吴年一口气说了这许多的命令，不由的喘息了起来。
“是。”
亲兵把吴年的命令一一记下，立刻翻身上马，策马往城中而去。吴年让亲兵过来，给自己解开了盔甲，喝了许多水休息了许久，这才翻身上马，率领骑兵回到了城门。
城门前。成玉琏拱手迎接，激动的涨红了脸。他的身旁，就是衣衫褴褛，瘦的皮包骨头的牛变。
“将军。真天神也。”成玉琏抬头看着解开了盔甲，衣衫半红的吴年，声音无比的激动。
真英雄啊。
就像是从史书中走出的人物一样。
项羽、吕布、文鸯等等。
相比于这位将军，我区区真的是萤火之光，不值一提。
吴年对成玉琏摆了摆手，低下头居高临下的看着牛变，冷笑道：“牛先生。你说我必死无疑，现在怎么样？”
牛变这些天受了不少苦，但却只是苦了皮肉。在此之前，他一直在等待，等待吴年的灭亡。
当他被放出囚牢的时候，还以为吴年就要败亡了。没想到牢卒告诉他，吴年竟然赢了。
他当时一万个不信，但现在亲眼看到了。
那几千个高句丽人的尸体、俘虏，不是假的。现在身上血迹未干的吴年，也不是假的。
这个辅汉将军，这个辽东猛虎。
真的是以自己的本事，击破了他们发动的阴谋，制作的精致陷阱。
“这不可能。这不可能。你不可能会赢的。你不可能会赢的。”牛变的精神完全垮塌了，仿佛是失去了灵魂的躯壳，只重复着“不可能”，“不可能”这三个字。
吴年看着他的样子，却不觉得无趣，反而觉得十分痛快。
这老小子，也有今天。
吴年的目中精芒闪烁，忽然从身旁亲兵的手中，取过一柄步战长矛，然后策马上前。
在成玉琏惊骇欲绝的目光中。吴年弯下腰，右手抓住了牛变的脖子，霸王举鼎一般，将他举在空中。
牛变虽然崩溃，但是本能还在。人在空中，手脚不自觉的乱动着。吴年单臂向前一掷。
“啊！！！”牛变被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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