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任何事,那女人真要早死就好了。
“崔笑笑,你不可以!”
“可不可以不是由你说了算,江珍珠你听清楚了,从你我结盟的那一天起,便只有你听我的份。否则……”
不行的,许雅不能被带走。
江珍珠失魂落魄的一个人走在街上。
等脑袋渐渐会转动,江珍珠便不拘泥于先前的筹谋。
她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又一遍,但都一次一次被她否决。
显然,要在短时间内救下许雅是不可能的,先不说江承听不听江康盛的话了,江康盛厌恶她们母女,只能迂回的走江明月的路子,可那个人跟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,实在是难于攻克。
当然,还有最重要一点,她和江明月是宿仇,纵使她再不想承认,心里对江明月的厌恶却根深蒂固的存在,因着这份怨气,她打心底里不愿意跟江明月服软。
既然求了也不一定有结果,那为何要像那个人低头?
江珍珠坐在路边的石凳上思索开来,忽而她动了动。
脑海里的浆糊像是被拨开,露出了难得的清明。
“对啊,谁说她跟许雅就必须是一体?许雅如果真被江承举报了,她就去省外,大不了再改一次名,到时候谁能说她是江珍珠?”
对,就是这样!
江珍珠自认为找到了开启新世界大门的钥匙,思路也越来越清晰,当然,目的也越来越纯粹,就是钱。
她现在口袋里所剩无几,买车票都不够,之前的积蓄算是花干净了,得想办法弄到钱。
江珍珠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许雅。
这几天,许雅都躲在屋子里不出门,连饭菜都是她送进房间去。
之前她很满意许雅突然不惹祸了,但现在嘛。
“妈,我进来啦!”
原本躺在床上不动的人,突然间被子抖三抖。
但缓缓的,许雅醒来,知道是自己女儿,便又安定下来。
“妈,你哪里不舒服,要不要我带你去医院看看?”
提起医院,许雅本能的抗拒。
“不用”
江珍珠就知道这样,这个生母可是在医院的岗位上,被个女人闹上单位的,指证她搞破鞋,丢那么大的脸,不但让她丢了工作,还面临被带走的危险,要不是她逃的快,那一场拘禁是免不了的。
“那妈,咱们出去走走吧,你老窝在家里会憋坏身体的,还是得多活动活动身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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