碗伸出去,讨要的意思很明显,那死丫头却卖起了关子。
“不急!只要牛大爷帮我个忙,我篮子里带的五斤酒就是您的。”
如果他还不懂死丫头的意思的话,那真是白活了。
冷哼:“说来听听。”
江明月也不浪费时间,三言两语就把事情讲了个明明白白。
牛大爷一听:这可是惊天大事啊!这些年他和周树生做邻居,一路看着他是如何受那些人冷眼嘲讽的,村里人家都看中面子,周树生的面子却一路被人往在地上跺,如果事情真像这丫头说的,这一家子都能抬起头来做人了,可反过来,女儿真有个三长两短,也够他一家人受的,这似乎横直都是苦啊!
“牛大爷,是苦是涩,周家人才能决定。”一直不讲话的燕瑾之插了一句。
牛大爷愣了下,旋即拄着拐杖站了起来:“是啊,是苦是涩,树生才能决定。你们跟我走。”
周家院子,没有门没有栅栏,抬脚就能进。
大晚上的,还有哭声,牛大爷叹了口气。
“树生媳妇,树生醒着不?”
在哭的女人正是周树生媳妇,周兰兰亲娘。
听到声音后哭声止,房间里窸窸窣窣,一会儿堂屋门闩动,打开门走出一个身形有些佝偻的沧桑汉子。
“牛叔,有事?”
牛大爷点头,严肃开口:“树生啊,借一步说话。”
周树生眉心跳,他有不好的预感,但也顺着牛叔的话,带着人去厨房里,厨房在院子里,跟住的茅草屋分开。
牛大爷带着火,但周树生还是点了灶台上的蜡烛,关了厨房门。
“牛叔,他们是?”
“我城里的侄女侄子,之前他们听我说了你的事情,就帮忙留意了一下,没想到真有重大发现。树生啊,你那闺女不是跟人私奔的,你信不信?”
没想到周树生只愣了一秒就拍着大腿惊喜道:“我就说,我养的闺女我还能不知道?她绝对做不出那种事情。”
“树生啊,可你女儿失踪了,你要不要报案让公家的人帮忙找找?”
火光中,憨厚的汉子脸上染的喜色还没消失殆尽,听到这话,渐渐冻住了。
那木讷痛苦的模样,才是他内心的映照。
许久后:“牛叔,你说、你说兰兰会不会有事啊?”
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。
那闺女既然不是跟人私奔的话,八成是出了什么事,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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