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怎么可能！
即便那混账当真早存了那样的卑鄙念头，又怎可能窥破幻之使徒全力施展的虚拟幻境！
沈光远早已认定，林森绝没有那种能力，可眼前的事情，却给了它当头一棒！
三大使徒，就像踏入陷阱的可怜猎物，瞬息之间，饱受攻击。
虚拟幻境轰然破碎，显然出使徒真身。
昼之使徒，只有近身之后方能施展攻击之能；而夜之使徒、力之使徒，在高空之中却是实力大减。
此刻面对雷霆万钧之击，转瞬间，三大使徒便遭受重创。
林森分散的舰队，从数量配置上看，显得很是均衡，可实际上，真正的精锐全在那三支后撤的队伍中。
三大使徒，面对的是彭云、雷诺以及血色十字军的真正精锐。更不用说，此刻完全是全无防备之下遭受重击。
沈光远怎也不可能想到，林森的确无法破解幻之使徒的虚拟幻境，但威斯克可以。
正是威斯克这一内奸，将所有使徒的行动，毫无保留地实时传讯给了林森。
林森，不仅早已知晓了三大使徒的轨迹，也知道了此刻留在利维坦之前其余五大使徒的状况。
虚拟幻境，因为威斯克的存在，已全无意义。
随着承载着它们身躯的陆离分身在狂风暴雨的攻击中轰然破碎，遭受重创的使徒们再无法停留空中，伴随着凄厉的嘶吼纷纷落往地面。
背水一战的时刻，真正来临。
舍弃已无力反击的三大使徒，舰队快速重整，准备进击余下的使徒。
“你疯了！”沈光远大声怒吼，“立刻命你的舰队停下！你知不知道，你那样做，意味着什么！”
虽说，已然有了防备的五大使徒，绝不会被林森的舰队轻易击杀，甚至连击伤都一时间再无可能，但只要攻击发动，便会打破好不容易维持的均势。
利维坦，必将重新冲向那条通道。
“我当然知道。但你，怕是不知道。”
话音刚落，利维坦猛然爆发。
脑虫，放弃了对于利维坦的控制。
疯狂的本能，立时彻底控制利维坦的身躯。
无数的脊刺，自利维坦山脉般的躯体上森然凸显，下一刻，化作漫天箭雨，离体激射。
赶往通道，攻击主之本体？
不，这样的念头，已彻底为击杀身周所有一切存在的疯狂所代替。
即便明知绝大部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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