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赶我走,就不怕他们明晨找上门来?”
云星哼道:“若不是为了先救人,我今晚就带人端了他们的窝。”
长弈又狠狠揉乱她的发。
“别逞能,有事千万记得找我。”
“好~”
他离开后,云星没怎么睡,而是在凌晨时又单枪匹马去了破庙外。
周北工的人这会儿正在吵架。
“明明是你先打盹才把人看丢的,能赖我?”
“我打盹?我还没说你冲我脑门上撒灰呢!”
云星踢开破败的门板,甩着荷包走进去。
“别推了,始作俑者在这儿。”
戴面具的男子瞧见她,眯着眼下意识道:“当真是冤家路窄啊!”
云星盯着面具下那双阴鸷的眼。
“冤家路窄?我长这么大,冤家只有一个,八年前已死了。”
那人倒是个要脸的,立马就揭下面具。
如她所料,正是八年前为了逃命不惜跳下环城河的周兆仝。
他森冷道:“没错,我八年前已死了,所以我不是人。把名字里的人去掉,就是周北工。”
云星懒得跟他叙旧。
“说吧,这次想喂哪条河的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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