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，她重生这件事，她并不太想要告知。
就算要告知，也得是褚凌诺先承认自己是颜诺。
“一直都是你问我，而我问的，你始终没有正面回答我。你来天山，你来百草园，你说是因为好奇，你到底好奇些什么呢？”
褚凌诺神色晦暗，短暂的沉默过后，轻扯了下嘴角，“从未来过，所以好奇，对天山好奇，对颜氏一族好奇，对从未见过的人好奇，所以想来看看。”
慕吟初愣住，心中百味陈杂，是了，颜诺从出生起就被送走了，她对于自己的故乡，对于自己的家人，是完全没有记忆的。
所以她好奇。
她虽然好奇，但因为她没有那些惨痛的经历，所以她没有那么强烈的恨意。
或许她都没有想过替颜氏一门复仇。
她只是好奇，好奇自己曾经出生的地方。
一时间，慕吟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。
“本皇子已经回答了你，你是不是也该回答本皇子？”褚凌诺看着慕吟初，嘴角没了那邪气的笑，面色显得有几分冷。
慕吟初复杂的眼神看着褚凌诺，“在回答你之前，我先跟你说说颜柠和颜沅是怎么死的。
当年，颜氏一族遭遇横祸，一族的人都死了，被送走的颜柠和颜沅跑回了天山，落入了贼人手中。
她们姐妹二人，被人关在一个黑漆漆的地方，被人割肉放血，活活折磨致死。”
褚凌诺浑身紧绷，脸色变了又变，异常难看。
不仅她脸色难看，在场的，脸色都不好看。
慕知林心疼地看着慕吟初，一颗心紧紧揪着。
虽然这些事，他早前已经知道了，但是从妹妹口中再听一遍，他依旧难受。
“颜氏一族，除了承袭始祖血脉的颜诺，还有其他族人活下来。我是颜氏一族的人，谷芷悠师承颜氏，也属于颜氏一族的人，还有其他许多活下来的人，我们都一心想要替颜氏复仇。”慕吟初说道。
褚凌诺脸色一点点恢复正常，却没有再笑，没有了那玩世不恭的邪气笑容，她看起来多了几分真实。
“我确实认识颜诺，但你们知道的，颜氏一族的女子都不会有好结局，这世间，颜氏女不该再出现。”
慕吟初懂她的意思，她依旧有顾虑，有防备，依旧不肯承认自己的身份。
“你真的想跟我们进颜氏先祖陵墓？”
褚凌诺嗯了一声，面无表情，“你们愿意，本皇子就跟着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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