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白骨爪指着棋盘说:“就是,不吃,继续,我就等着最后的绝杀了。”
“说好了的,这一局我要是赢了,你就得顶着这个造型,出去溜一圈,我要是输了,你就能摘下,哎呦,忽然的小激动是咋回事儿捏”
邹晓晓兴奋地搓着小手,眼睛冒着邪恶的绿光,没有一丝尊老礼让的分寸。
姑奶奶,你这是吃了什么样的化肥才长出来的胆呀,想要这一屋子的人都跟你陪葬是不是
贺叔一个没赢过她一盘的人,还有什么资格顶嘴他的心思还在棋盘上自我怀疑中,哪里还管贺正高不高兴,脸好不好看,
贺正之所以和邹晓晓打赌,是因为不甘心,刚开始他象棋好歹赢过邹晓晓两盘,但现在看来,明显是这小野狼的放水行为。
对贺正来讲,输棋的后果,与及时止损之间来比,无疑是前者更让他无地自容,在这书房里,他被小丫头碾压已经够丢人了,还要把战绩展露在大众面前,他的老脸虽然已经被贺董薇擀成了一张薄皮,实在经不住任何的目光摧残。
思来想去,贺董薇怀里的小布丁如今就成了香饽饽,
他眼皮一抬,把所有要传达给贺董薇的信息都浓缩在那一眼你懂的眼神里,低低地张开手臂:“来,太姥爷抱抱。”
贺董薇有前车之鉴的经验,贺叔也装聋作哑,在小布丁传送的过程中,邹晓晓的尖叫就响了起来,
“哎有没有搞错”
这回不是裹巾打乱棋盘那么简单,而是真棋盘被贺正的手肘给碰掉了,象棋子撒了一地,跟解脱撒欢似的,滚得到处都是。
“我不管,反正我记得棋局,咱们继续”邹晓晓破天荒的好脾气,蹲下膝盖捡棋子,而不是直接甩袖而去。
贺董薇的嘴角暗暗上扬,果然是一个比一个精,难怪这货一进门就误打误撞地找到了贺正的书房。
她这种精力没地耗的活力少女,打游戏不比下棋香么特意跑来下棋,怕是有利可图,
不是收了某人的好处,就是收了某人的好处。
贺正、贺董薇、凌厉、邹晓晓,他们这四人就是大象和蚂蚁的关系,竟被凌厉给看透了,果然只有小的才能治得了老的。
贺正也如愿以偿,抱着小布丁一个劲儿的稀罕,还不忘自我找台阶:“谁知道你记得是不是错的改天再决斗,我们小布丁饿了,太姥爷得带他去吃饭啰。”
说着,贺正已经抱着小布丁,用他那天追打贺董薇的速度,快速地移动轮椅往外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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