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倔强的不肯抬脚。
贺叔向周婶使了个眼色,周婶立马会意,上前硬把人拉走。
贺正把目光转向凌厉,也没有丝毫的愧疚,直言说:“别再搞些没有用的小动作,你就算告诉她全部的真相,依然改变不了事实,她始终是贺家的大小姐,别再惦记。“
凌厉冷笑地看着他:“你都不觉得有一丁点的羞愧吗十年前,我就告诫自己,莫欺少年穷,更何况是现在,我好歹长了几颗利牙,你大腿再粗,被咬上一口也要疼上几宿吧,还是说,你其实只喜欢这种没脾气的狗“。
他目光转向了一直默不作声的萧泽阳。
萧泽阳隐忍着没有发作,或许是贺正在场,好歹要点面子,轻易就被激怒,总归不是什么好印象。
贺正目光严厉地在凌厉脸上扫过:“我贺家世代家风纯正,清清白白,你是怎么拥有今天的位置,你背地里都做过些什么,被多少仇家惦记着,自己心里清楚,你要是再敢指染她,我闭眼前,也会拖着你走“。
凌厉丝毫不惧贺正的警告:“哼,用不着你来教我做事,我要做什么你也管不着,但有一点可以肯定,我会比你命长”。
他一走出大厅,贺董薇就急切地上前,可她现在不管怎么开口,都觉得别扭。
摆在眼前的真相,就是自家亲爷爷当年自作主张的过错,可这份过错的背后却是是为了她好,她只觉得自己如今里外不是人。
她甚至没有办法给任何人一个交代,找自己爷爷算账她做不到,和凌厉重归于好就等于抛弃萧泽阳,维持现状就是把凌厉的十年折磨继续延长。
贺董薇:“凌厉,对不起,我我可能”,
凌厉一口打断:“没想好怎么说就别说,说不出口也别说,我不想听的话,更不要说”。
她眼眶忽然有些涨红,手指被扣得发白,一股拥堵的酸涩卡在胸口。
凌厉最见不得她眼眶涨红,怜惜地抚摸她的脸颊,认真地问:“他有没有打过你”
贺董薇坚定地摇了摇头,“吓过几回,没打过”。
凌厉:“唉,真的好想揍他,可谁叫他是你爷爷呢”。
他说得随意,可贺董薇却看出这是他的真心话,这从另一个层面来讲,算是夺妻之恨吧,是个正常人都会愤怒。
他故意开玩笑说:“以后你要是不想要这老头儿,记得告诉我,我第一个找他算账”。
贺董薇嘴角肌肉不自然地抽动,她并不觉得凌厉这是在开玩笑。而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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