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也会动怒的吧。”
面对她的好意“提醒”,太子直接阴沉了脸。偏偏她又没说错,太子无法辩驳,不爽的只能上手。
眼见这次冲突是躲不过了,苏云烟紧紧握住手腕上的金丝镂空手镯。
这是路至铮前些日子特意命路家的工匠,给她专门定制的,此镯同簪中刃一样,内里暗藏银针,针尖涂有迷、药,触及可引发机关。
苏云烟的手指已经按在开关上了,若太子不停手,她就只能铤而走险了。
千钧一发之际,一只手臂横空出现,拦在了苏云烟身前。
紧接着,路至铮的声音就在苏云烟耳边炸响,“太子殿下自诩君子立于世,难道就是这般行君子之行的”
“至铮”见是他,苏云烟欣喜若狂,“你终于来了,我还以为等不到你呢。”
路至铮冷冷瞥了太子一眼,转而看向苏云烟,握住了那双满是冷汗的手,“我来了,别怕。”
“嗯,不怕。”苏云烟仍旧处于欣喜之中。
路至铮满眼的柔情,只恨不能将苏云烟捧在手心,揣在心口。
两人旁若无人的 ,倒显得太子格外凄惨。
许是前院的酒宴快结束了,三三两两的下人慢慢走了过来。
太子到嘴边的话只能咽回去,然后不轻不痒的放了句狠话,就落荒而逃了。
婚宴结束,路至铮和苏云烟坐马车回府。
苏云烟几次三番想解释同太子偶遇一事,都被路至铮借口避过了。
她怕路至铮误会自己,所以执着要说清楚。
可路至铮终究还是没让她开口,“我信你,胜过千言万语。”
苏云烟结结实实愣住了,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。
二人相顾无言,却是一切都尽在不言中。
回到醉墨院,路至铮让屋里下人都退下,和苏云烟说起了今日宴席间发生的事。
“陈大学士此人一向稳重,且谨言慎行,是因为他明白自己和太子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他能同意让陈元静嫁给晋王,已然是蹊跷了,我原以为是太子逼迫,不曾想他自己竟是他自己愿意的。”
苏云烟蹙眉,道:“何以见得”
“席间,他红光满面,精神抖擞,毫无嫁女的惆怅之情。陈元静是他唯一的女儿,她亦对陈元静抱有绝对的期望,如今眼睁睁看着她嫁给敌人,却无半点伤感,岂不奇怪”
“还有,他在席间与好几位同晋王有来往的大人多次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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