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也就是一件事:收租。>
原来房租又到期了,我竟然忘记了这茬子事,不禁有些头大起来。这房子是半年交一次租金,一个月两千,半年就是一万二,就这还是当初我死皮赖脸好说歹说才说通这个固执的老头子,把一年一交改成半年一交。>
现在的我口袋比脸还干净,要拿什么来支付这一万二的房租。>
我讪笑着走到老陈跟前,满脸堆笑的说:“陈大爷身体可好啊?”既然拿不出钱就只有拿脸先来顶一顶了,我心想。>
“年纪大了,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喽!”老头子嘬了一口烟拉着调儿说。>
“怎么会,我看陈大爷这相貌,在我老家的说法就是长寿相,至少能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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活九十九。”我违心的恭维着,良心生疼。>
老头子笑笑没有说话,用深深陷入眼眶里却精光闪闪的眼珠子看着我,似乎在等我主动说交租的事。>
我被他看的一阵腿软,一边在他旁边坐下一边伸手进公文包里拿出两包软中华递给他说:“陈大爷,我现在戒烟了,这两包烟你拿去抽。”>
我又想像昨天对付沐惜春吃人的嘴软这个办法,只是没想到这次却没那么灵光了。>
老头子把烟推回来笑着说:“上了年纪一些习惯就改不了了,别的味儿抽不惯,还是这个抽着得劲儿!”他晃了晃手里的红塔山。>
我有些尴尬起来,看来这个问题是无法逃避的了,便语气谄媚的说:“大爷,我知道房租到期了,我……我最近手头有点紧,您看能不能晚几天再交租!”>
老头子听我这话,一张本就皱皱巴巴的老脸立马耷拉下来说:“小魏呀,你知道这房子自从租给你,我可从来没有涨过价,你问问别人哪还有这么便宜的房子。也就是你,换作别人这个价是肯定不会租的。”>
我心里暗骂:老东西电费五毛钱的零头你都找我要你哪有这么好心,就你这破房子你还涨价,鬼才会租。>
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,我故作惭愧状一边点头哈腰一边说:“是是是,大爷我知道您是个好人,您看……能不能再宽限我几天时间,等我周转开了立马交租,您看……行吗?”>
老头子眯缝着眼看着我,似乎在权衡我的话有几分可信度,半晌终于说:“那好吧,我就给你一个礼拜的时间。不过我可丑话说在前头,如果到时候你还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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