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就叫行卷。>
而在政坛文坛有地位的达官显贵,在在考试结果出炉前,公开向考官推荐人才,以影响最终的及第名单,>
这种就叫公荐和通榜。”>
“哦哦,行卷我知道。”>
柴翠翘点了点头,“李太白、韩退之、白乐天他们都行过卷。”>
“嗯,咸阳原上草,一岁一枯荣。野火烧不尽,春风吹又生。>
白乐天的这首《赋得古原草送别》就是写给顾逋翁的行卷诗。”>
李昂随意道:“虞初那会儿行卷还挺蔚然成风的,请谒者如林,献书者如云。>
不过后来学宫开始在考试卷上糊名,普通科举也学着跟进,再想徇私舞弊就没那么简单了。”>
“那还是严格点好。”>
柴翠翘想了想说道:“少爷你读书这么刻苦,公平考试一定能考中的。”>
“哈,”>
李昂放下笔,苦笑着搓了搓柴翠翘的头发,“能来长安参加学宫考试的,哪一个不是天才,哪一个不是寒窗苦读。>
可最终能成功考上的,依旧十不存一。>
公卿门户不知处,立马九衢春影中啊...”>
————>
绿树阴浓夏日长,楼台倒影入池塘。>
半月时间眨眼而过,终于,学宫初试的日子到了。>
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亮长安,各坊市住宅的大门纷纷开启。>
摊贩支起了路边小摊,行人默默吃着早餐,几乎没人大声喧哗。>
铛铛铛——>
伴随着卯正的六道钟声响彻长安,>
自东南西北的十二道城门处,驶来了十二队绵长的、贴着礼部标志的马车车队。>
所有车队,在衙役指挥下,驶过净街后略显空荡的坊市街道,在街角处迎上了拿着凭证、排队等候的学子们。>
各州学子拿着凭证,轮流有序登上车队,>
混在人群中的李昂,和柴翠翘一起坐上马车,掀开窗帘,呼吸着窗外带有泥土芬芳的清晨空气。>
说不紧张是假的,数年的苦读拼搏即将迎来检验,一生的命运也将在这一天扭转。>
“少爷...”>
柴翠翘小心翼翼地从包袱里拿出一本习题册,轻声道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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