唤他,也只是规规矩矩地应了声“若宁小姐好。”
杜若宁看着他眉眼低垂恭恭敬敬的模样,一时有些不能接受。
以前的春公公那么活泼,那么讨人喜欢,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这个样子?
这都多少天了,难道他还没从上次的阴影中走出来?
看来她得找个时间好好开导开导他了。
望夏和望春调好水,自觉退了出去,杜若宁很奇怪,问江潋:“你沐浴不用他们伺候的吗?”
“不用。”江潋道,“我不喜欢被人看,所以,你也快出去吧。如果你实在想伺候我,等下可以帮我擦头发。”
杜若宁:“……”
谁想伺候他了,还实在想,他想的美!
不过,他为什么不愿让人伺候,是因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小秘密吗?杜若宁促狭地想。
本来只是想着玩儿,不知怎地突然想起了那个“硬硬的东西”。
她下意识地看了江潋一眼,视线顺着他的喉结慢慢下移,下移,移到某处停下。
这家伙,他不会是没割干净吧?
这个想法太羞耻,饶是她自诩厚脸皮,也忍不住双颊飞红。
“你看什么?”江潋在她探究的眼神里哆嗦了一下,忙将身子侧了侧,避开她的视线。
“没,没看什么,你洗吧,我出去了。”杜若宁被抓个现行,有点难为情,红着脸离开了房间。
望夏守在门外,望春不知去了哪里,杜若宁关上门,问望夏:“望春出去办差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“昨天回的。”望夏道。
“回来后一直都是这样吗?”杜若宁又问。
“嗯。”望夏点点头,有点担心,又有点难过,“若宁小姐,我觉得春儿变成这样都怪我,那天我打了他一拳,还埋怨他害死了干爹。”
“不怪你不怪你,你不要多想,我和你干爹会好好劝他的。”杜若宁忙安慰他,心说一个望春钻牛角尖就够了,可不能再多个望夏。
望夏还是很自责:“其实我真不是故意的,我当时只是吓懵了,后来还没等我好好跟他道歉,他就去了外地办差,回来就变成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,对我也是爱搭不理的,若宁小姐,我实在不习惯这样子的他,我还是想要以前的望春。”
“会的会的,以前的望春会回来的。”杜若宁道,“他现在就是心结没有解开,等解开以后就好了,你放心,我会想办法的。”
“那就拜托若宁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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