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靠着背干掉了一个又一个死士,直到体力耗尽,火药打完,直到前来接应的望秋带着七八十个厂卫杀入阵中,直到最后一名死士倒下,直到战斗结束,始终都没有分开。
江潋的眼睛已经睁不开,靠在杜若宁背上问:“怎么停了,人都死完了吗?”
“嗯,死完了,望秋来了,咱们安全了。”杜若宁回他。
江潋梦呓般说了一声好,身子一歪向地上倒去。
失去支撑的望春也紧接着倒下。
杜若宁及时转身把江潋接住,却又被他压得一起倒在地上。
“干娘你偏心眼……”望春委屈道,两眼一闭又昏了过去。
杜若宁:“……”
这傻孩子,什么时候了还争宠呢!
“干爹!”
“小姐!”
“春儿!”
大家叫喊着围上来,把三人扶起,景先生被望秋带过来,就地给江潋和望春诊治。
查看一番之后,景先生又给两人分别喂了一颗续命的丸药,让人把他们抬上马车,速速送回东厂医治。
杜若宁便让望冬留下来带人清理战场,救治伤员,统计己方损失人数,收集死士的身份信息,自己则和望秋一起带着江潋望春先行一步回城。
一路疾驰到了城门外,城门已经关闭,望秋拿出江潋的腰牌,才得以通行。
进了城,杜若宁让郁朗带着国公府的侍卫回去向父亲报信,自己直接去了东厂。
江潋的伤实在太严重,疗伤过程触目惊心,好几次生生从昏迷中疼醒。
杜若宁把自己的手给他抓住,在旁边轻声安抚,给他擦汗,治疗结束,她的手都被江潋握肿了。
景先生一口气都顾不上歇,又和望秋去另一边救治望春。
杜若宁守在江潋身边,看着他被汗水浸透的鬓发,心中无限疼惜。
听闻消息的杜关山匆匆赶到,被望夏带了进来。
看到杜若宁毫发无伤,国公爷提了一路的心这才放下,拍着心口连声道:“吓死阿爹了,吓死阿爹了……”
“是女儿不孝,让阿爹担心了。”杜若宁向他道歉。
杜关山哼声道:“你又没错,道什么歉,要怪也是怪这臭小子,不但坏了你的大事,还把自己弄成这个鬼样子,活该!”
“阿爹,你不要骂他。”杜若宁替江潋辩护,“他不是故意的,他知道我是我了,所以才急着去追我。”
“嗯?”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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