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夹在腋下夹出来,真是一次比一次高级。
若宁小姐这回也不知道又怎么招惹督主了,再这样下去,督主都快气成河豚了。
正想着,江潋突然一把抽出张看腰间的佩刀,挥刀向他劈过去。
刀光闪过,张看的头发有几缕飘飘落在地上。
张看吓得面无人色,忙跪地求饶。
贵仁也跟着跪下。
江潋拿刀指向两人:“再敢放那个女人进来,下次掉的就是你们的脑袋!”
“是,督主。”两人的声音瑟瑟发抖。
江潋咣当一声将刀扔在地上,拂袖而去。
回来的路上,他在心里预判了很多种杜若宁可能会说的话,他已经下定决心,不管她说什么,都不理她,也不信她,直接将她扔出去了事。
只是他万万没想到,她居然猖狂到拿长宁公主来撒谎。
她居然敢说自己是长宁公主!
她哪一点像长宁公主?
长宁公主像她这么大的时候都去边关带兵打仗,她除了招摇撞骗还会什么?
还会气人!
真是太气人了!
气得他心口疼!
江潋捂着心口,感觉到里面一阵一阵的疼,感觉再这样下去自己都快和宋悯那个病秧子一样了。
亏得杜关山还说让他为了公主好好活着,结果呢,他都快被他女儿气死了。
哎,不对,杜关山十年来都没有和他说过一句好话,今儿个怎么突然就和他交起了心?
怕不是在替他女儿打掩护,故意拖延时间不让他回来。
这个老狐狸!
江潋更加气得要死。
这父女二人,一个为了拖延时间搬出长宁公主来吸引他,一个为了脱身干脆说自己就是长宁公主。
这样的父女,真是找遍全天下都找不到第二对。
他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胸口,回到房里后,立刻吩咐望春召集全府集合,当着所有人的面郑重强调,从今天开始,督公府不许杜若宁进门,不止杜若宁,所有姓杜的都不许从督公府门前路过。
张看和贵仁很是作难,不许若宁小姐进门还能办到,不许姓杜的从门前路过,这个可怎么办,难道见一个人走过来就要问问人家姓什么吗?
要不然就是在路口张贴一个告示——此路严禁姓杜的通行。
唉,不管怎么着,可见若宁小姐这回真是把督主得罪透了。
以后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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