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有些苍白,这会儿是又红又黑,杀人的心都有了。
杜若宁索性放下手,直视他的眼睛:“督公大人,我都已经看完了,这会子再出去还有什么意义,况且我本来就是来看你的,我听说你受伤,直接逃课出来的,我是真的很担心你!”
江潋:“……”
骗子!
谁稀罕!
哼!
望春很有眼色地拿了一条毯子将他从脖子以下都围起来,好言相劝道:“是啊干爹,若宁小姐也不是故意的,她是太担心你了。”
“闭嘴,你这会儿怎么不装死了?”江潋不好责怪一个专程逃课来看自己的女孩子,只好把气撒在望春身上。
望春挨了训,却一点都不难过,甚至还忍不住想笑。
“干爹,我错了,事不宜迟,我先去找屠一刀,回来再跟你请罪。”他一本正经地说道,躬身告退出去。
“那我呢?”望夏问。
“你伺候干爹喝药。”望春丢下他走了。
望夏可不想留在这里碍人家的眼,忙将手里的药碗塞给杜若宁:“若宁小姐,麻烦你帮我拿一下,我突然想起来灶里的火还烧着呢,别回头把厨房烧了。”
说完不等杜若宁说话,头也不回地跑了。
“……”
杜若宁看着眨眼跑得无影无踪的两个人,端着药碗冲江潋无奈道:“督公大人,这回可不怪我。”
江潋冷哼:“你不来,什么事都没有。”
杜若宁垮下脸:“督公大人怎么不讲道理,我是担心你才来的,你人缘这么差,除了我怕是没一个人来看你吧?”
江潋的肩膀疼得厉害,不想搭理她,心说你不来我还能清静些。
整天左一个督公大人,右一个督公大人,督公大人就是你杀人的工具。
杜若宁见他不说话,满意了,端着药喂到他嘴边:“督公大人,药凉了,快喝吧!”
江潋把头一偏:“咱家自己来。”
说着要抬手,发现手被望春包在毯子下面,拿出来的话毯子就会滑下去。
他既不想让杜若宁喂,又不想让杜若宁看,一时僵在那里。
杜若宁又想笑,又没好气:“就像谁稀罕看你似的,你以前……”
“以前怎么了?”江潋见她说了一半停下,忍不住追问。
“以前你没有被女孩子看过吗?”杜若宁道。
其实她想说你以前被打得遍体鳞伤,还是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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