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绽放之日。”
能被随身携带的玉玦,大多是主人的心爱之物,因此卢毓未敢接过,只是扭头看了看自己父亲。
卢植笑道:“看为父作甚,你蔡伯伯给你的礼物,还不快收下。”
小卢毓这才敢接过玉珏,又施了一礼道:“多谢蔡伯伯!”
“好,好,孺子可教也!”
蔡邕乐得眉开眼笑,大声夸赞道。
卢植又吩咐道:“毓儿,你且吩咐家仆奉上些茶水,为父有事要与你蔡伯伯相谈。”
“唯!”
卢毓乖巧对父亲和蔡邕分别行了一礼,这才退下。
“此子聪明伶俐,又一表人才,将来指不定迷倒多少良家女!”蔡邕望着小卢毓的背影,感叹道,“可叹老夫膝下无年岁相仿之女,不然定要……”
蔡邕说到这里,忽然见卢植一脸得色,顿时恍然惊悟。
可不能再夸了,不然卢子干这家伙怕是会……林子初那句话怎么说来着,膨胀到天上去。
因为卢植此刻的神色分明在说,我儿子好那是应该的,你也不看看他是谁的种。
可恶,被他装到了!
这时候,已经有家仆奉上茶水,卢植嘴上虽然阴损,但总算还是亲手给蔡邕倒了一杯茶水。
但蔡邕却很不满意,一脸嫌弃的模样。
“卢子干,某不远千里前来,你就以如此寡淡之物招待故人?某要喝酒!”谷懲
老友重逢日,岂能无酒?
再说某刚给了你儿子一块玉佩,怎么也值一坛酒吧!
卢植却喝了口茶,闭上眼睛回味良久,这才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。
前年在京城的时候,卢植见林朝用清水冲泡茶叶,还嗤之以鼻。可随着时间一长,他自己也习惯了这种喝法,且日久成瘾,如今每天不喝上几口,总觉少了些什么。
品完茶之后,卢植才笑道:“常言道,君子之交淡如水,莫非你蔡伯喈是碌碌小人不成?”
蔡邕:“……”
关于老友互损这种事,卢植除了不是师兄郑玄的对手外,其他人还从来没输过。
蔡邕气呼呼回击道:“卢子干,你如此牙尖嘴利,当年没被十常侍害死,倒也是值得庆贺之事!”
“笑话,区区几个阉宦之辈,腌臜之徒,又能奈我何!”卢植大言不惭道,“某一生守身持正,为国尽忠,先后平叛讨贼,大小战不下百余回,却能荣归故里,自有上天庇佑。莫说区区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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