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头蛇尾的死了么？”
他从不是悲观的人，但面对生死，依然有一丝怅然……
一个时辰后。
李阳平不再吐血，气息仍弱的似有若无。
石菲嫣感知到他的神魂已然破碎，离着真正的生死不远了。
刚刚她那一掌下手太重，导致现在她也无力回天。
双眸哭肿后她将他抱在怀里：“平儿，要么我们一起死吧……”
言罢。
她将李阳平放倒在地上躺好，自己则躺在他的身畔，右手抬起，悬在心脉之上。
随后。
石菲嫣侧头对着李阳平低声道：“我来了。”
幽暗中。
一团黑雾悄然显出一个女子的身影：“石菲嫣，你一代天骄，竟然要和一个狗男人殉情？”
听到熟悉的声音，石菲嫣紧闭的双眼陡然睁开，急忙翻身跪倒在地：“师尊！”
“呵！师尊，你眼中若是有我这个师尊，马上杀了这个肮脏的东西！”
女子背对着她决绝说道。
“我……”
石菲嫣伏在冰冷的地面上再度落泪。
她因他破戒谈情。
因他入魔。
如今。
入魔的她已经害的他马上身死道消。
这时候去杀他，等同于碾死一只蝼蚁。
但。
她真的下不去手。
不然。
刚刚她在入魔状态下，她一掌下去，李阳平已然身死道消……
“还有一个选择……”被石菲嫣成为师尊的人，轻笑一声，转身看着石菲嫣说道。
“请师尊教诲。”
石菲嫣仰头看着她急迫问道。
“用你的命换他的命……本座带着他接着修炼，以他的天赋，应该能更快的统一神州，重振我魔门当日风光！”
女子说的风轻云淡。
石菲嫣再度沉默了。
她是爱着李阳平的，很深很深的那种。
但真是一命抵一命，她犹豫了。
毕竟。
生死大事上，多数人都是自私的……
“你有一炷香的时间考虑，本座等你答复。”
段明月说完，便再度隐身。
石室内恢复安静。
石菲嫣躺在了李阳平身侧，双眼紧闭。
“小嫣嫣，我爱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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