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水，在嘴里含着慢慢的咽下去，让自己清醒一点的同时也缓解一下嗓子的疼痛。
陌生的电话号码，还是企业座机号，也就是推销刷卡机、小额贷款、理财、保险、网游内部帐号的常用‘号段’。
如果不是号码的归属地显示的是锦绣，周玉风是绝对不会接这个电话的。
看到锦绣二字，他的心也跟着纠了起来。
当然不是因为这个电话，而是他的家。
至于这个电话本身，周玉风早都已经给出了近乎百分之百的判断。
“这帮骗子终于发展到我们那边了么，还特么挺会挑地方。”
接通免提，他就想听听是不是锦绣本地的口音而已，至于说什么倒是无所谓，反正都是那一套的东西。
“您好，请问是周玉风先生吗？”
“不是机器人？”
“您说什么？”
“我去还真不是，这伙人挺舍得下本啊，用真人海捞（海量捞取广撒网战术）！”
他都习惯对着这种基本都是机器人语音的电话自言自语了，也算是一种廉价的排解吧，有时候驴唇马嘴的对话还挺有趣的。
关键是这种娱乐不要钱，还有种调戏‘录音客服’的快感。
周玉风的脑子缓慢开机：“不对，是真人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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