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明言,私底下聚到一起,却把李邦华的祖宗十八代骂个干净。>
李穆生悄悄找到李淳安:“兄长,叔祖做了反贼大官,要不咱们也去从贼吧。”>
“混账!”>
李淳安破口大骂:“你的父亲,我的父亲,皆为朝廷命官。咱们若从贼,父亲都要下狱,你这是要做不忠不孝之辈!”>
李穆生苦着脸说:“咱们若不回乡,田产就全被反贼给分了。”>
“分田又如何?”李淳安冷笑,“钱粮都已带出来,只要朝中有人,还怕今后没有土地?”>
李穆生叹息说:“反贼凶悍,我怕巡抚也不能剿灭,到时候又如何是好?”>
李淳安呵斥道:“莫要再胡言,赵贼还能夺了江山不成?”>
李穆生默然不语,他家的田产最多,那可是上万亩地,是几代人攒下来的!>
……>
谷村,李家。>
“跪下!”>
李廷谏气得浑身发抖,用拐杖指着儿子大吼。>
李邦华老老实实跪地,对属下说道:“你们去做事,先分我家的田,若有人阻拦就捆起来。”>
李廷谏都听傻了,一脸震惊道:“你这逆贼,是不是被灌 汤了?从贼也就罢了,竟然还带着反贼来分自家的地!”>
李邦华叹息说:“父亲可还记得,祖母是如何下葬的?”>
“那时家贫,一切从简,”李廷谏叹息道,“儿孙无能,只能让长辈裹着稻草,躲避村邻偷偷下葬。但你富贵之后,又选了风水宝地,为长辈风风光光移葬一回,也算对得起列祖列宗。”>
李邦华又问道:“父亲可还记得,当年家里只剩几亩地?而今却有千余亩。”>
李廷谏说道:“你做恁大官,家中只有千亩地,已经是极为清廉了。”>
李邦华跪直了质问:“父亲可知,天下有多少士子,天下有多少百姓,长辈过世只能潦草下葬,整日辛劳却食不果腹?父亲可知,北方数省,又有多少百姓,死了非但不能下葬,还要被人分了吃肉!”>
“关我何事!”李廷谏怒吼。>
李邦华语气放缓:“父亲,孩儿肚子里的文章,都是当年你教的。何为仁?何为义?”>
李廷谏怒斥道:“何为忠,何为孝!”>
李邦华苦笑道:“孩儿何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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