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就已站在了至高点,有些人爬了一辈子,也够不到别人的膝盖。
“若你能让母皇、父后和皇姐以及那些无辜的臣子百姓复活,本殿宁可输。”
白染面无表情地说道,这样用生命堆积起来的输赢,论起来又有什么意义?
“我想要这皇位是真,但却从未想过要害死母皇,一切都是意外……”
白萱还欲解释,却被白染出声打断。
“一切都是你蓄谋已久,没有意外。白萱,我父后一生仁善,从未愧对于你,你却害他枉死。皇姐明知你心怀不轨,仍旧要给你留一线生机,你却直接反手要了她的性命。沐家、李家、曹家……这北国无数众臣良将,皆死于你的野心之下,你——凭什么用这样一副无辜的模样儿来说什么意外?”
手抬剑落,白染直指白萱的心口窝处。
“白萱,本殿若是一剑刺死你,实在是对不起那些亡去的冤魂。”
死多容易啊!
可若是叫白萱就这般死了,那不是太便宜她了吗?
白萱却是面不改色地看了白染一眼,然后将目光落在顾岁安身上。
“岁安,你可有半刻喜欢过我?”
那目光深沉倒不似作假,只是临死之前问这么一句话叫人觉得可笑。
顾岁安冷冷地看向白萱,那眸子里的厌恶毫不遮掩。
“从未。”
他厌恶她都来及,何谈喜欢?
白萱苦笑一声,其实她早就知道答案了,不是吗?
“从未吗?”
白萱眼底的期待缓缓散去,就在众人以为她要伏法之时,她忽然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,直接朝白染刺去。
白染的剑还在手中握着,白萱这分明是死前也要拉个垫背的啊!
“不……”
与白萱面对面的顾岁安最先反应过来,直接扑向白染,挡在她身前。
白萱握着匕首的手一紧,悲戚地看着那个毫不犹豫挡在白染身前的人儿。
在白染抱着顾岁安旋身躲开时,白萱手中的匕首也换了方向。
手柄朝着顾岁安刚刚所在的方向,刀刃却对向了自己。
“顾岁安,你这个小傻子,我怎么会舍得伤害你呢?”
见顾岁安正一脸担忧地扯着白染的衣袖检查她有没有受伤,白萱手中的匕首也插到了她自己的心口处。
嘴角被鲜血染红,眼前却又不由得浮现出与顾岁安初遇时的画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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