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注视着他。
“可我在瑶池的话……”
陆然还是搞不明白。
“然儿是怕影响到瑶池的声誉，还是本宫的声誉？”
“其实这两个问题本宫也曾想过。”
“但它们与然儿离开瑶池这事放在一起时，却一点都不重要。”
“然儿知道是为什么吗？”
似知道他所想，曲霓裳接过了话。
闻言，陆然摇了摇头。
“因为，本宫早已习惯了有然儿在身边的日子。”
“本宫累得时候，然儿陪在身边。”
“不开心的时候，然儿陪在身边。”
“开心时，亦有然儿在身边。”
“所有一切无回忆，都有然儿。”
“本宫无法想象，如果有哪天，然儿不在了，会变成什么样。”
便在这时，曲霓裳回想起之前两人的点点滴滴，美眸中已是雾气涌动。
她一开始也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。
直到，经历过羽化仙山那次经历之后，曲霓裳才知晓那种感觉是什么。
那种感觉是一种感情，是一种她与他无法割舍的感情。
当摇光圣地圣主玄元向其出手时，她的杀意几乎是充斥了整个身躯，只想把对方给直接斩杀。
哪怕是与摇光圣地开战也在所不惜。
而当自家宝贝徒弟因为扶摇道法的原因失踪后，她更是夜不能寐，每天都是失魂落魄。
“师尊……”
听到这里，陆然身躯一颤，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情感，紧紧搂着曲霓裳的娇躯。
他一直都知道师尊对他的感情。
但听到这些话之后才明白，这种无微不至的感情几乎已经到达了极致。
要不然，怎么会令她不顾圣地规则，不顾及自身声誉，还要把他留下来？
“然儿……”
感受着熟悉的气息，曲霓裳玉手环住了陆然腰肢，只是轻轻一语。
曾经，她在修炼之时，师尊姜晚就告诉过她，不要沾染男女之情。
因为那是一种没有解药的毒药。
那时，曲霓裳还不明白，只是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。
不过，在陆然来到瑶池之后，她明白了。
这种感情的确是一种毒药，但她却从没想过要找什么解药。
半响后，虚空上绽放的烟花更加璀璨，自天际撒落的月华更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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