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太急,一行人都没有先去汪家的别庄多带几个护院,就直奔京城而去了。>
天色渐黑,马车的速度明显的受制于天色而慢了下来,缓慢的驶进了七里庄的白鹤谷。>
白鹤谷离白鹤观还有三十余里地,却并不是因为真的有许多白鹤才得了这个名字,而是因为山谷形状酷似白鹤展翅一般,中间狭窄两边山谷蔓延如翅而得名,如今马车一进山谷,在两边山壁上往下俯视,就如同是一只方方正正的盒子。>
“差不多了。”等到马车行驶到了山涧一半的路程,山壁上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,随即何知州气喘吁吁的在后头苦着脸看着底下的马车,面上表情不断变换,来回几次之后,才问身侧的人:“当真要如此?”>
他身侧的人似笑非笑的看了何知州一眼:“不然依大人说该如何?人交给您了,可您没把事情办好,若是一进去就弄死姓乔的,也不必如今还得冒险再算上一个苏嵘。”>
何知州浑身都不是滋味:“也是你们非得逼着让我先要到乔丹宁手里的信件,怎么能怪得了我?”>
谁又能想到苏嵘的速度那么快,一口咬死非得把人要到手带走才行?>
那人却不出声了,手掌一挥,不少人从边上撑起身子来,手里原本拿着的翘在石头底下的铁锹一动,巨石就轰隆隆的朝着山谷滚落下去。>
寒冬腊月的,此处人烟稀少,人迹罕至,若不是因为要抄近路急着回京,以苏嵘的谨慎,都不会走这条路。>
可谁叫这次苏嵘就是急着进城呢?>
这不就正好碰上了?>
就算是出了事,连人带马车全都埋得死死地,也怪不得谁去-----白鹤谷周边的一下雪,等到化雪的时候就容易泥土松动,时常有来捡柴火的孩子被乱石砸伤或是砸死的,等到时候把周遭清理清理,任是谁也别想找出什么证据来。>
也是苏嵘和苏家人活该。>
何知州捏着拳头,听着这些落石如同是惊雷一般带起阵阵轰隆隆的响动滚下去,不自觉一颗心提的老高,险些心都要跳出来,直到底下升腾起了大片的灰尘,他才猛地咳嗽了几声,喊:“老朱啊,现在怎么办?”>
被称呼老朱的人啧了一声,拍了拍手招呼了之前埋伏撬石头的几个人一道往下走,眉目都不动一动的道:“下去看看。”>
才刚他看的真真的,马车是货真价实的进了山谷,那么多乱石砸下去,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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