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晚追上前去，“夫君有所疑问就问呀，晚晚什么都会告诉你。”

顾衍冷哼一声，抬头不去看沈晚晚，“夫人的事情夫人自由顶多，不需要跟为父的讲，为父只需要做好自己就是了。”

沈晚晚微微叹息一声，这人怎么就这么傻了吧唧的，“是，四皇子今日是来了，我知道你们遇见了，有些事情不告诉你是觉得没有必要，我以为你我至少是站在一条线上的，但是现在我有点不太确定。人心最是经不起试探，也经不起冷嘲热讽，我之前跟你说沈念念换脸成为沈月熙的事情夫君其实也是半信半疑，毕竟这么长时间以来没有任何一个人出现在大众视野之中，这件事还是我父亲担保，皇上喜爱的女子自然是不能猜测。至于四皇子，之前这人是救了我，不过是意外巧合，至于当日的刺客，上面都图案跟四皇子那边的死士有关，就说明我国皇宫之中有人在跟那边的人联系。”

这些事情就算告诉了顾衍，顾衍能够如何?能够去皇帝边上旁敲侧击的询问到底谁是叛徒?之前的事情不了了之，皇帝不过就是蓄意要给那些人一点颜色看看，就算有人过来皇帝没有出手不过也已经准备找下次机会了。

说不定，就是皇帝本人自己再那里自导自演的一场好戏。

顾衍皱了皱眉，这些东西没有必要沈晚晚一个人去调查的，“这些事情你告诉我的话，会好一点，不是吗？”

沈晚晚冷冷一笑，“告诉夫君?夫君是不会怀疑了，但是皇帝会怀疑你，倘若之前的事情都是你在调查的话，那结合最近几日的歌谣，夫君还以为皇帝会信任你们?就算现在没有说什么，但是京城之中引起的恐慌皇帝没有管，四皇子可以安安全全的过来，为什么不能自己安安全全的回去?为什么皇帝要你去?你现在还不明白吗？”

顾衍皱了皱眉，心有些痛，想要上前抱住沈晚晚，却发现自己怎么都没办法抬手。

沈晚晚心中也有些苦涩，自己还对这个家里的人有仇恨，现在顾兆是老老实实的没做什么，但是从自己重生回来就没有消停过，一个换脸之术都没有人相信，这人怎么可能会相信自己是重生来的?

想到这里，沈晚晚叹息一声，转身离开。

沈念念现在是皇帝的宠妃，自己要如何才能把手伸到皇宫之中呢?只凭借一个林清若旁敲侧击林清挽，根本敲不出来，自己的人是怎么都进不去的，那就没有办法拿到一手消息。

过了这段时间是有一次选秀，到时候皇帝也会在，但是要两个月以后，就冲着沈念念现在的受宠程度，两个月以后自己安排人手进去必定会被人发现，那样不仅仅是太冒险，还有可能沈念念已经脱离了太后的控制，不行，这两天一定要想一个办法。

沈晚晚争想着，那边慕裟直接出现在沈晚晚面前，“听说老板娘不开心，做属下的过来看看。”

沈晚晚没好气的看了一眼慕裟，接过慕裟送过来的账本，随手放在一旁，“这些事情你自己做主就好，没有必要跟我说。”

慕裟撇撇嘴，“好歹是自己的生意，怎么就这么不关心?”

沈晚晚没说话，慕裟自顾自的拿了东西吃，“是在为将军要送四皇子回去的事情忧心嘛?”

沈晚晚看了慕裟一眼，“没有，在你们那边有没有可以通过蛊虫易容的，然后整张脸转换成别人的样子。”

慕裟愣了愣，“我要是说有多话，你是不是要我去做?”

沈晚晚看了慕裟一眼，“自然是没有的，你知道我的妹妹在皇宫之中，天子脚下，我这个妹妹呢几次三番都对我出手，我在外面，只能莫名的受着。”

慕裟点了点头，“我知道了，你这是要找个人进去为你收集消息是不是?”

沈晚晚点了点头，“自然是对，你说这沈念念有没有可能就是通过蛊虫来换脸的?”

慕裟想了想，“大概是不可能的，用蛊虫达到这目的的话，不仅仅中蛊之人会十分难受，而且每月中旬必定会疼痛难忍，脸上会出现细纹，直到第二天才能恢复，且用蛊虫的话，是不能碰水的，这人在后宫之中，不碰水是不可能的。更何况这么久了，这人都没露出破绽，只怕不是蛊虫。”

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都难以说明，比如换脸，比如重生。

沈晚晚想了想没有说话，慕裟想了想，终究还是开了口，笑嘻嘻的凑上前，“奴婢之前可是听过四皇子来找过夫人，夫人若是想要安插人手的话，或许可以通过四皇子。”

这话是不假。沈晚晚脑海之中想到商临那欠揍的表情，而后开口说道，“这人毕竟是外国之人，并且稷国还没有臣服之心，这四皇子纵然是可以帮忙送人进去，但是却是白白浪费了一条生命。”

慕裟撇了撇嘴，“夫人想的太多，就算皇帝不去宠幸，毕竟是两国的有好象征，就算不是贵妃，起码也能是个贵人。皇帝是不会跟这人亲近，本来主子您的想法就不是皇帝，所以这人被不被皇帝宠幸都无所谓。”

沈晚晚想了想，终究还是点了头，这事儿也不着急，四皇子一个人过来，还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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