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怕是只能止步于武师了。

听见这句明显比平常轻缓许多的话，岳舟拿着资料的手一顿。

“是吗？”那真是可惜了。

岳舟又继续翻动着手中的资料，似乎对燕霁所说的不为所动。

“不到二十的武师，王朝联赛的前十，乙等感知力……”

燕霁静静陈诉着，好似没注意到岳舟的停顿。

“不管怎么说，还活着。”好半晌，岳舟才淡淡开口。

“活着？”燕霁一阵嗤笑，“怕是活着才痛苦吧！”

明确知道自己不管怎样努力，最终还是只能止步于武师！

明明有着修炼到高境界的可能，却终身只能是一个小小的武师！

“活着？要是我，宁愿死了！”

“可她不是你。”

燕霁一怔，好一阵才道：“是啊，她不是我。”

另一边，陈瑶好不容易打发掉脸色比她还难看的温媛，缓缓地吐出一口气。

静了许久，陈瑶才极其缓慢地运行着元力。

突然，陈瑶睁开眼，眼中竟是一片茫然，还带着隐藏极深的忧伤。

下一瞬，眼眶一热，终是无声地流下了一滴滚烫的泪珠。

宽敞的房间，独留床上维持着一个动作的陈瑶，整个屋子，弥漫着沉默的忧伤。

翌日，陈瑶一打开门，就看见站在一边的温媛。

陈瑶看见，温媛身上还是昨天的衣服，上面透露着战斗的痕迹。

“你该不是在外面站了一天吧？”

打量之后，陈瑶惊讶地问了一句。

“那你呢，怎么会不知道我在外面？”

温媛突地开口。

作为武者，怎么会察觉不到屋外有人？

除非，是他没了那份心思。

陈瑶自然明白温媛的意思，好一会，她才对着温媛一笑，“那是太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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