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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完牧云的讲述，段墨殇瘫躺在地上，四仰八叉。
“所以，老秃驴，真的死了……”
段墨殇怔怔出神的看着天空。
从牧云的角度看去，仿佛看到，在其眼角位置，一滴眼泪滑落。
“你哭什么？”
牧云好奇。
“老子才没哭！”
段墨殇唰的坐起身来，不禁哈哈大笑道：“老子是开心，那个老秃驴，总算死了，封禁老子这么多年，老子真的想一口吞了他！”
“不知道谁杀死他的？老子要知道是谁干的，老子真的会感谢他八辈祖宗！”
听到这些话，牧云一时之间，心中不快。
他并不知道释空是怎样一个人，可至少，他能够走到万道归一，万座道府容纳一座这条道，多亏了释空的帮助。
“臭小子，得到他的恩惠了吧？”段墨殇哼道：“老秃驴的恩惠，可没那么好拿的，小心哪一天让你做他的传人，去当和尚！”
牧云冷冷道：“轮不到你来说什么！”
“你小子说什么混账话？”
段墨殇哼道：“佛家讲究因果，你以为你吃定我了？我是不能伤害你，可我可以让别人杀了你，这样一来，这新世界，我就是自由的了！”
牧云冷笑道：“你自己也说了，佛家讲究因果，你如果让别人来杀我，那我死了的果，也有你种下的因，你觉得你能活？”
“你他么还挺聪明！”
段墨殇哼道：“行，我就不信，你小子没敌人，我等着瞧你的敌人宰了你！”
二人相顾无言。
这个段墨殇，实力高深莫测，脾气也是够臭，当真是一副欠打的样子。
而现在，牧云算是与他有一定的捆绑，可……牧云也不能让这个段墨殇做什么。
“那个大般若法，是什么？”牧云问道。
段墨殇一脸瞧着傻子模样的看着牧云，冷笑道：“你连大般若法都不知道？”
“释空，身为悬天寺住持，佛家集大成者，十大无天者之一，一生两门手段，最是恐怖。”
“第一便是《六字大明咒》，佛家六字真言，爆发强横。”
“第二则是《大般若法》，佛家奥妙法门，也是极强。”
段墨殇一脸忿忿不平道：“这老秃驴的两门看家本领，杀无天神境，无法神境级别，跟玩似的！”
听到这话，牧云心中有些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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