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与马同知共进晚餐。”
朱翊镠冲陈炬抬手吩咐道。
“万岁爷,遵命。”陈炬应声而退。
“多谢陛下!”马栋也不纠结,痛痛快快地答应了。
两人虽是第一次见面,但看起来仿佛认识了好多年,也没有因为身份有别而显得见外、拘谨。
尤其是晚宴过后,两人似乎都已经忘记自己的身份而成了朋友。
……
朱翊钧与王喜姐终于出了翊坤宫。
但也谈不上自由。
朱翊钧被挟持至今,已不知不觉过去了一个月时间。
在这一个月时间里,他感觉度日如年,不知受了多少委屈。
当他与王喜姐携手走出翊坤宫的那一刻,他发现一切都变了,他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帝,再也没有前拥后簇的侍俾与侍卫,那些人见了他也不再称呼他为“陛下”或“万岁爷”。
关键,好像,哦,不是好像,是确实所有人看他的目光都变了。
原来每个人看见他,恨不得立即上去行礼跪拜;可现在看见他,要不视若无睹,要不背后指指点点,连一个藩王应得的起码尊重都没有。
这待遇简直天差地别……软禁在翊坤宫里或许还不觉得,可一出来他想想就觉得心酸,真想痛哭一场。
“皇后。”朱翊钧两眼都已湿润,忽然神情恍惚地喊了一声。
“我现在不是皇后,你也不是皇帝,而是番王,被封为番王。”王喜姐小心翼翼但语重心长地提醒道。
“想去乾清宫、西暖阁那边走走,不知可否?”朱翊镠这才慢慢缓过神来,然后无比怀念地说道。
“这个要请示皇帝。”王喜姐道。
“不必。”朱翊镠与郑妙谨其实一直跟在后头,只是与他们距离有点远。
但他们说话还是听得见的。
所以当王喜姐说“要请示皇帝”时,朱翊镠忙答道“不必”。
朱翊钧当然也没有回头,他对朱翊镠一直怀恨在心,反正觉得就是朱翊镠篡了他的帝位。
倒是王喜姐回头说了声“谢谢”。
朱翊镠回之一笑,接着又道:“希望你们逛完乾清宫、西暖阁那边,也去慈宁宫看望娘亲去慈庆宫看望母后。”
朱翊钧没有应声。
还是王喜姐回道:“我尽量劝他去。”
朱翊镠心平气和地道:“你们可以恨我,但希望不要恨娘与母后。大哥,如果我是你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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