户。按例要到五军都督府注销军籍。
可蒋三元舍不得张勋宝的俸禄,便大胆让张勋全顶替了,言明张勋宝的俸禄与张勋全五五分。
这种事儿在大明也是司空见惯,不足为奇,所以蒋三元并没有多害怕,将张勋宝的腰牌给了张勋全,可没想到这张勋全也是个不省心的逼货,还没到铺就职,就逛窑子出了事儿。
娘的,你说逛窑子就逛窑子,偏偏还将江夏巡警铺给拉上。
让蒋三元怪谁去?
所有事都凑到一块儿了。只能怪自己倒霉,等着受处罚吧。
张勋全一进来,便很识趣地跪下。
徐来扫了张勋全一眼,问道:“你是这个巡警铺的?”
“是的。”张勋全心惊胆战地看了蒋三元一眼。如果不是见到徐来比蒋三元的官儿大,就只是蒋三元坐堂的话,那他今天可真不怕。
可眼下,瞧蒋三元的神情,显然不是这么回事儿。
“你的腰牌呢?”徐来接着又问。
“在我这儿呢。”老鸨胡芬掏出那只腰牌,递给旁边那位军士。
军士再转递交给徐来。
徐来将那只腰牌拿在手上,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,然后将目光锁定在蒋三元身上。意思很明显,好像在问:你倒是给个解释啊!
见蒋三元抓耳挠腮,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徐来阴阴一笑。其实他不看蒋三元,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。
“来人。”徐来忽然大喝一声。
立即有四名持水火棍的兵士昂首挺胸走上前去。
“把这冒牌货给我拖下去,狠狠地打,打断他的双腿。”
四名兵士一声应诺就要动手,慌得张勋全磕头如小鸡啄米,苦苦哀求:“请大人饶命!请大人饶命!”
徐来哼了一声,斥道:“洪武皇帝爷亲自制定的《大明律》,在籍军士嫖者当斩,打断你的双腿,还是本官对你的通融,拖下去。”
“大人既是这样说,可小人不是在籍军士啊!”
“你不叫张勋宝?”
“小的叫张勋全。”
“那你为何冒充军士?”
“不是冒充,是,是顶替。”
“谁给你的胆儿,敢顶替军士?”
徐来明着是逼问张勋全,眼睛却斜乜着蒋三元。
这时候蒋三元早已是如芒在背,额头上黄豆般的汗水直往下掉,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。
张勋全知道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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