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是要明哲保身求安全,不要以为你的盟友张先生官赠上柱国又赠谥文忠,你就感觉心里不自在也想要一些殊荣。我告诉你,张先生获得如此殊荣并不是一件好事,日后你就会知道的。`爬得高,摔得重`的道理,不用我跟你讲吧?”
朱翊镠脸上的怒容依然没有完全消散,他一抬手道:“好了,时候也已经不早了,我不想多说。你赶紧去申先生家里一趟,就说晋封一事就此作罢,皇兄还等着他写条陈呢。”
“潞王爷,去了该怎么说?”冯保弱弱地问道。此时,他被训斥得完全失去了昔日大公公该有的锋芒。
“申先生为此专门来找过我,你去了就直说吧,就说你已经想明白了,还是不要招惹是非的好。明儿个一早,最好跟我娘亲也交代一声。”
“好的,潞王爷。”
冯保情绪复杂地转身去了。
依朱翊镠之言,他又连夜赶往申时行的家里去陈说此情。
虽然听从了朱翊镠不要晋封,但他心里还是很不愉快。
毕竟他不像朱翊镠一样,知道万历皇帝接下来是如何对他的。
不过,不愉快归不愉快,他也得忍着,可不敢硬着头皮与朱翊镠叫板,先且不说朱翊镠最近的表现实在妖孽,单单梁邦瑞一事就让他心中的余悸至今犹存。
……
次日一大早,冯保便来到慈宁宫找李太后叙说此事。
待冯保叙说完,李太后又立即找朱翊镠去了,诧异地道:“镠儿,你对冯公公说了什么?竟把他吓成那样?”
朱翊镠笑了笑,回道:“娘,我没有吓唬他啊,只是开玩笑地说,若再贪得无厌 无止,小心皇兄将他贬到留都南京守皇陵去。”
李太后亦笑了,摇头道:“镠儿你尽胡说,这怎么可能?”
朱翊镠暗自叹了口气,心想若不是他干预,这将成为活生生的现实。看来李太后对大儿子万历皇帝还不是很了解啊!或者说万历皇帝隐藏得太深了,以致于李太后不知道大儿子想什么。
朱翊镠虽然内心叹息,但面对李太后的笑侃,他还是笑道:“娘,不管孩儿是不是胡说,但伴伴相信了呀!”
李太后忽然神情一紧,双眸紧盯着朱翊镠,警惕地问道:“镠儿,这不会又是你的一个预言吧?”
心想这孩子的预言……可是一说一个准儿啊!谁不害怕?
朱翊镠当然不会承认:“娘,吓唬伴伴的,你可别当真啊!”
李太后幽幽然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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