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什么呢?走吧,随我去慈宁宫见我娘。”
“潞王爷去了梁家,现场如何?有何发现?”冯保着急地问。
此事虽然对他不会造成致命伤害,但疼痛还是感觉得到的。
朱翊镠慢悠悠地道:“现场应该很难发现什么,但我说过一定会帮你,要给你一个完美的答复。”
“现在去娘娘那儿成吗?能还奴婢一个清白不?”
很显然,冯保底气不足。
朱翊镠道:“成不成先不说,但伴伴要清楚,现在唯一能还你清白的是我娘,其他人都救不了你。”
“那是,那是……潞王爷一语中的。”冯保连连点头。
朱翊镠一摆手:“那还等什么?”
“好!走吧。”冯保忙随朱翊钧去了。眼前的形势,该亲近谁该在乎谁,他还拎得清。
……
李太后从慈庆宫回来后,心情坦然了很多。她正琢磨着如何破解眼下这个局。
这个局的主角是冯保,但牵涉其中的有小儿子潞王,很可能还有大儿子万历皇帝,内廷外廷的官员也有不少加入行列。
如何在保全大儿子的威严,保护小儿子不受攻击,还要给梁家和世人一个交代的几个前提下,将冯保从漩涡中拉回来。
这是她要解决的问题。
大儿子的威严不能损,毕竟是一国之主,现在不亲政,总有一天要的,皇帝需要威权。
也不能让小儿子受大委屈,俸禄和各项奖赏、补给都已经给弄丢了,若再受攻击,难不成连爵位也要弄丢贬为庶人?
她这个当娘的岂能容忍?上次廷议,若非朱翊镠拦着,她都要对几个出头的官员下手了。
冯保也要保住。这一点毋庸置疑,她对冯保充满信心,关键用得顺手、顺心。像前两任司礼监掌印陈洪、孟冲,显然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。
人与人还是很有差别的。
在她眼中,冯保是优秀的司礼监掌印,正如张居正是优秀的首辅一样。
当然,死者为大,因为梁桂梁邦瑞都死了,也不能过于偏袒而无法向梁家和世人交代。
这几股力量如何权衡?
李太后正自思量,朱翊镠领着冯保回到慈宁宫。
“娘。”
“镠儿,冯公公也来了。”
“是孩儿拉伴伴过来的。反正他坐在值房里发呆,不如随孩儿来慈宁宫旁听。”
“镠儿想对娘说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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