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定懂啊!
能否选上,相信只要冯保一句话。他说选上就能选上,不能选上就不能选上。
朱翊镠慢悠悠地道:“随她自己去吧。伴伴不要帮她,但也不要刻意阻止她。”
“奴婢明白!”继而,冯保话锋一转,“可奴婢不明白的是,万一她被选中,还需要侍寝呢?”
这是郑妙谨担忧的问题。
但冯保为了安慰她,只好将那个“他”搬出来。
其实冯保自己更想知道答案。
朱翊镠微微一笑,显得自信又满足:“这不是伴伴操心的问题。跳过,下一话题。”
冯保心里痒痒,可也不好意思继续追问,想着还是等聘选结果出来再说吧。
朱翊镠接着叮嘱道:“伴伴,我可得再次提醒你,不要刻意阻挠,也不要刻意帮助。”
“知道,潞王爷。”
“还有问题要问吗?”
“有。关于张诚的死,潞王爷认为需要调查清楚不?”
“他不是畏罪自杀吗?”
“自杀只是最后呈现出来的结果,是不是畏罪还不得而知。”冯保小心翼翼地道,“而且以奴婢判断,恐怕不是自杀。”
朱翊镠轻轻地道:“查出来又能怎么样?如果是他杀,难道要将主谋揪出来吗?”
“这个……”
“算了,此事不必节外生枝,张诚死有余辜,自杀最好不过。”
“好吧!”冯保这两个字明显透露出一股子憾意。他本心要查,想着没准儿还能帮朱翊镠一把。
“接着问。”
“潞王爷,奴婢还有个问题不明白,您为什么要在廷议上认怂?”这问题冯保当时就想问来着。
朱翊镠摇头解释道:“我不是认怂,记住:我那是以退为进。伴伴今日不会明白,待日后再看吧。”
“这么说,潞王爷也是放长线钓大鱼?”冯保这话说得较为隐晦,但其实也很明了,因为“放长线,钓大鱼”之前在是否要立即拘捕行刺胡诚的那两个凶徒一事上说过。
朱翊镠点头道是:“可以这么说吧?”
冯保诡谲一笑,但笑而不语。
“伴伴,你不要想多了,此时此刻我与你想的绝对不一样。”朱翊镠笃定地道。
“潞王爷为何如此断定?”
“瞧你的眼神就知道了。不信记住今晚你我会话的情景,待日后再来揭晓,看我与你是否想到一块儿去了。我敢以人格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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