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娘与她父亲双方僵持不下,谁也不肯做出让步,依奴婢之见,不宜闹僵,对万岁爷与淑嫔娘娘都不好,毕竟人家是长辈。”
朱翊镠微微一笑:“那伴伴的意思是朕向她父亲低头认错吗?”
“奴婢也不是这个意思,但奴婢倒是有一个法子让郑承宪闭嘴。”冯保小心翼翼地道,“只不知万岁爷是否同意。”
“请示过淑嫔吗?”朱翊镠问。
因为但凡冯保拿不定主意的时候,似乎更喜欢与郑妙谨沟通。
冯保摇头道:“万岁爷,还没呢,这事儿也不好与淑嫔娘娘说。”
“什么法子?”
“奴婢听说郑承宪也是老不正经,居然背着夫人在外面包养了两名胡姬,就藏在泡子河一方园子里面。”
敢情这个时代男人也好这一口,在外包养小情人呢。
人类无论如何进步,欲望与情感依然未变,变的只是方式。
朱翊镠笑了笑:“人家也不老嘛,才四十多岁,精力还旺盛着。”
“奴婢有个法子。”冯保道,“郑承宪的夫人是个厉害的角儿,他在外面包养胡姬的事儿,若被他夫人知道了,这个年他十有八九过不好的,又如何有心情与淑嫔娘娘闹腾呢。”
“这事儿不必请示朕嘛。”朱翊镠笑了笑,“伴伴又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儿,反而朕认为是在拯救人家。”
“那倒是!”冯保咧嘴一笑,“不过这终究有毁淑嫔娘娘她父亲的名声嘛。”
“她父亲名声很好吗?”朱翊镠看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。
“哪有什么名声?”冯保嗤之以鼻。
“给他们敲敲警钟也好,年底了,朕与淑嫔的事儿都太多,可没心思为了这事儿而揪心啊。”
“奴婢明白。”冯保会心一笑。
“伴伴做事,朕一向放心啊,记得不可闹大哈,适可而止。”
“遵旨。”冯保心领神会地去了。
朱翊镠能理解冯保为什么请示,以冯保的处事风格与身份地位,哪会在乎郑承宪的名誉?
一定是怕郑妙谨怪罪,所以才先来请示他。否则这种事儿,冯保完全不必请示。从前放火、杀人都有过不曾请示的记录,这个,抓奸都算不上呢。
……
冯保请旨后,当即找来王守中,授意他派人去泡子河。
当天便将郑承宪藏起来的两个胡姬抓了,理由很简单。
没有大明身份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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