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李之怿感慨地表达了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。
朱翊镠也不辩解,反正从他的经验来看,女人对待孩子的方式与男人的方式确实存在很大的差异。
“哦,娘还问了龙衣的事儿,这龙衣到底做是不做啊?”李之怿道。
“已经颁旨天下不做了。”
“可不做的话,明年泰和元年,届时诏告天下,你穿什么新衣服?”
朱翊镠微微一笑,道:“咱又不是小孩子,遇大喜事儿非得穿新衣服。”
“那你也总不能穿现在的旧衣服吧?”
“这件事到时候再说。”
“眼看年底将至,还到时候再说,那是什么时候啊?”
“因为我既没有打算做,但又没有想到什么好的办法。”
“……”李之怿讶然,“搞了半天,原来你还没有想到一个好办法?”
“放心,会有办法的。”朱翊镠漫不经心地道,“等刀子驾到脖子上的时候,办法自然就会蜂拥而至。”
李之怿不知道说什么好了。
……
次日一早。
朱翊镠正与李太后、李之怿一道共进早餐,见陈炬色急匆匆来了。
“万岁爷,太后娘娘,皇后娘娘!”
“何事?”朱翊镠问。
“冯公公去南京怕是惹祸了,被两名御史弹劾,说他在南京贪污受贿,见礼就收,收了不下于百万的礼金。”
“伴伴应该还不至于如此糊涂吧?”朱翊镠明知故问地说道。
“是啊!”李太后跟着也附和道,“冯公公虽然有贪鄙的一面,但也不是一个完全不识大体之人。”
“奴婢想着也是,可道御史奏疏上说的估计也不会无中生有。”陈炬小心翼翼地说道,“冯公公在南京那边收礼应该不会错,就不知道他的行为动机。”
“这事儿不必深究了。”朱翊镠当机立断地决定道,“那帮御史想怎样弹劾,又为什么要伴伴弹劾,随他们去吧,朕最近忙,可没心情搭理他们。”
“奴婢明白。”
“伴伴去南京真收了一百万两银?”朱翊镠努力将内心的喜悦掩饰,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。
“回万岁爷,御史说将近一百万,奴婢猜想应该差不多。”
“真是个人才!”朱翊镠感慨一声。
“……”陈炬是个耿直的人,不由得愣了愣,随即问道,“万岁爷,奴婢斗胆问一句,假若是真的,该怎么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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