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给王喜姐留了一封信,其主旨就是希望王喜姐做自己,这辈子要为自己而活,所以不必守节。在信中还强调:第一,守节是压抑女性的陋习,当摒弃;第二,即便要守节,那也得为值得的人。
处理完这一揽子事,次日一早王安便坐船离开了台湾。
总体来说,这趟任务还很顺利,没有浪费多长时间。
王安对自己的表现还算满意。
正如他对马栋所说,能做的,该做的,都做了,剩下只能看马栋自己,再留在台湾,他也帮不上什么忙。
……
张大寿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保定,与刘守有沟通交流一番后,又快马加鞭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京城。
这回他学乖了。
想着之前,听从冯保的怂恿,屁颠屁颠地跑到保定,不问三七二十一将熊清暗中给料理了,结果被揭发出来,遭到朱翊镠斥骂,搞得他很被动。
所以这回,他觉得有再多、再好的想法,也不敢私自行动了。
为安全起见,他告诉自己必须先回京与朱翊镠沟通才行。
一见张大寿那么快就回来了,朱翊镠劈头盖脸地就问:
“朕交给你的任务完成了吗?”
“启禀万岁爷,没有。”
张大寿心中有数,所以也不慌,按着他自己整理好的思绪回道:
“奴婢见过刘指挥使,但他监督发现梁世勋并不在保定伯府,也查不到被黄霄云抓起来的那两名已经死去的盗匪来历,所以刘指挥使与奴婢对这宗案子都有一些新的想法,奴婢便立马儿赶回来向万岁爷请示。”
“说,什么想法?”
“奴婢恳请万岁爷下旨,全国通缉梁世勋、梁世燊、梁赟等梁家人。”
“可一点线索都没有,又没有确凿的证据,让朕如何下通缉令?”
“刘指挥使起初也是这么说的。”张大寿不慌不忙小心翼翼地解释道,“但奴婢觉得,只在保定府盯着梁家,一时恐怕很难查到什么线索。奴婢甚至觉得,以梁家的财力与庞大的关系网,很有可能暗中培植有什么组织,没准儿归德府那边的案子也是他们做的呢。”
朱翊镠沉吟不语,大胆假设倒无可厚非,小心求证便是。
“万岁爷,眼下的困难是,根本不知道梁家人在哪儿,自然也就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,奴婢以为先得找到他们,然后再想办法搜集线索。”
张大寿有心观察朱翊镠的神情,稍顿了顿,接着说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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