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身一动,马车便缓缓前行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车夫赶车的功夫太好,车子居然也不是很颠簸,可她还是很累,她已经站了差不多一个时辰了,腿差不多都僵硬了,却不敢抖抖腿舒展一下筋骨,生怕自己一动就会跌倒。
相攸沉一直暗暗观察她,实在不明白她在倔什么,当看见她开始咬着自己的下唇,他大喊一声:“秦风,再快点。”
秦风收到命令,一马鞭甩在马背上,马儿吃痛,撒欢似的狂奔起来,马车随之一震。叶雅郁身子往后一仰,头结结实实撞在车厢上,更可恨的是她的两条腿已经弯曲不了,想爬都爬不起来。
“痛吗?”相攸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问。
这个变态,一大早就开始发神经,叶雅郁强忍住怒火,咬牙切齿地蹦出两个字,“不痛。”
“真不痛吗?听声音还挺响的呢。”叶雅郁把头扭到一边,使劲揉了揉腿,待腿好受些了强撑着爬了起来,一屁股坐在软榻上。
“早这样不就好了,非要自讨苦吃。”
“谁知道你会不会在上面撒铁钉。”
相攸沉一挑眉,“是个好主意,我记下了。”
叶雅郁暗自磨了磨牙,恨不得一巴掌糊在他脸上。
“殿下不必谦虚,你能想到的馊主意绝比我想的多得多。”
“你这么看得起我?”
“对呀,刚才的行径已经证明你有多么恶劣了。”
“丑丫头,你是不是真的想跑着到曲江城?”
一句话成功的把叶雅郁到喉头的话给压了下去,以相攸沉的性格,她丝毫不怀疑他真能做出这么变态的事来。好汉不吃眼前亏,老祖宗留下来的至理名言,她打死都不能忘了。
“你怎么不问我们为什么要到曲江城去?”
“三皇子不是说了要去治涝灾嘛。”
“我说你就信了,你怎么那么好骗。”
叶雅郁无语地看着车顶,其实车顶也是挺好看的,至少比相攸沉那张欠扁的脸好看太多了。
“怎么不说话了?”“三皇子想要奴婢说什么?”“你当真一点都不好奇我们为何要到曲江城去?”
“三皇子会告诉奴婢实话吗?”
“你若是诚心想问,保不齐我会发发善心告诉你。”她都说相攸沉变态了,想说就说,干嘛一定非要她问呢?再说她对这事也不感兴趣,她比较关心自己什么时候才有机会逃跑。
“三皇子,你老人家大发慈悲,就告诉奴婢吧,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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